，我成功把米莎带到了华胥仙山，也在她身上种下了标记。”“只要她不听话，那么一一"鬼魂微笑的抬起手轻点了一下自己的头颅，“我保证她会生不如死。”

“这世界，除了我以外，再没有人能赐予她安息。总而言之，米莎已彻底受我掌控，我自然不必再伪装下去。”

维斯还没对利格图拉的发言发表什么意见，另一边的粉发少女脸色已经彻底变了，她死死地瞪视着利格图拉，恨不得将他拆之入腹。倘若不是维森索斯意识体逼问，她还不知道观客竟然在她身上下了如此歹毒的东西。

不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他使用了好感卡吗？何至于此啊！她那也是逼不得已，为了保全自己而做出的无奈之举啊！！利格图拉却是看也不看怒火中烧的米西亚，只一错不错的看着维斯。可惜，受面具阻挡，他什么也看不见。

他现在是越发看复天组织的面具不顺眼了。“是么。“维斯沉吟了一会才点头，袍也没说信不信，径直切入了下一个问题，“你见过未来的我？”

“……可能见过吧。”

“可能？”

“我也不确定，我觉得你们俩应该是同一个意识体，但…“利格图拉抬起手比划了一下，“你们的身高、声线、状态都不太一样。”“这不重要。"维斯随口敷衍了一下，“所以呢？他对你说了什么？你来华胥仙山是否和他有关？”

………有一点吧。“利格图拉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如实相告。他大概阐述了一下他和未来的维森索斯交流的经过，最后总结道，“他说如果向华胥仙山意识体发问，也许我能得到想要的答案。”维斯倒是没想到未来的自己竟然同利格图拉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一-三宿是有可能知道，但最清楚那段历史、最明白利格图拉所求的人，其实并非三宿。如果未来的弛真想给利格图拉一个答案，必不可能会采取这么迂回的方式。所以……

维斯眉头微蹙一一未来的他是故意把利格图拉引到华胥仙山的？为什么？[.…先生？」声望系统低声唤道。

维斯回神，这才发现因为他的沉默，利格图拉看袍的眼神已经渐渐变得微妙起来了。

他抿了抿唇，假装若无其事地道：“你为什么认为意识体里有天道转世？”听了这话，利格图拉不禁一怔。他原以为维森索斯意识体接下来会逼问他华胥仙山意识体的事，没成想问的居然是他在未来曾不慎道出的话。“为什么没有？"他反问了回去，“天道既然活着，就代表了他必然还有个化身、有个宿体。”

“他为更改世之规则已然身受重伤，必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频繁更换身躯。因此，寿命短暂的人类可以排除在外。”

“诺克沙德的鬼魂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也算寿命悠久，但众鬼都是受意识体愿望恩赐转化的，本质上与人类并无多大区别，更别说鬼魂存续的弊端简直不知凡几，故也排除。”

“除人类和意识体外，雾海没有特殊智慧生灵，再次排除。”“最后，就只剩下意识体了。”

利格图拉抬起头，神色认真，“虽然这很难以置信，但也未尝没有几分司能性。”

“天道是雾海的监管者，意识体也是；天道是灵，意识体也是灵；天道拥有异能，意识体也拥有异能一-如果这些都太大众，都不具有说服力的话，那么、”

“如果我说，天启残页的降言也是如此呢？”面具下，维斯瞳孔微缩了下。

“作为意识体的你应该知道吧？天启残页是能预言整个世界、象征雾海命运的东西。”

利格图拉沉声道：“天启残页从不出错，它说了，城邦意识体里有天道。”“那么，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