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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间隙挣扎,自己快乐地出牌、加码、加码、加码、翻倍、收获一一所有人都会默许她的触犯规则,甚至凌驾于规则之上。根本不需要懂得规则,真的好爽啊!

而阿金做的,便是伫立在元鹿身后,扫视着所有打量元鹿的目光,冷眼看着周围的人面具下的身形,将其身份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她耳聪目明,过目不忘,会在适当的时机用巧妙的手法暗示元鹿选赢的那一面,又会在元鹿输了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手指微动。

于是元鹿从这头玩到那头,赢得越来越多,输的越来越少。和寻常赌坊不同,这座需要戴着面具的地下赌坊并没有什么闹事的人,大家仿佛都素质很高的样子,顶多泄露出一点激动情绪,又很快畏惧着什么似的收敛好。元鹿赢到最后,和她同桌的人也只是越来越沉默,没有预想中的大打出手、打脸转折、跪地求饶等等流程。

但,还是很爽。

可能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获得一样东西和从竞争中赢得一样东西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晚上下来,在元鹿尽兴时,已经拿走了外界不敢想的、可以充作一座小国国库的宝物,甚至其中并不止于金银财宝。出去的时候和进来差不多,轿子接着轿子。离开了坟场,远远望去那棵高大的柳树像个垂爱的母亲。在蔚蓝转淡的夜色里看着竞然也不吓人了。从外面看,完全想不出这是通往地下赌坊的通道。武林中什么时候有这种地方了?

在勤勤恳恳种了这么多年田之后,终于开启了武林的真面目了吗??元鹿忽然意识到,这江湖真的比她想象中大很多。黄金轿依旧是那座黄金轿,可回途的元鹿再看它已经没了第一次见到时的震惊,现在它在赌桌上甚至不够一炷香的筹码。回到房中,阿金递给元鹿一只钥匙。元鹿震惊道:“真的给我了?”阿金恢复了老妪般沙哑的声音,笑道:“姑娘拿着便是。“这对那个人并不算什么。

玩家财富+1+1+100000(无数个零)说罢阿金就已合窗离去,正如来时那般悄然匆匆。此刻正是晨光熹微、天色淡淡,日光初盛之时。客栈的房间依旧是那个房间,摆设物品和离去前一模一样,小城看起来也依旧是那个暂时落脚的小城,平砖旧瓦,树影婆娑。这一夜的纸醉金迷、千金荒唐,仿佛一场晨露渐晞的幻梦。梦耶?真耶?

元鹿坐在房中,精神依旧很集中,毫无困意。她不明白,难道这忽如其来的隐藏剧情,就是为了把她顶替了另一个很厉害的身份,然后尽情享受得到好处吗?

这是图什么?

元鹿一边觉得兴奋,又觉得疑惑,总的来说还是觉得有趣且爽到了。此刻元鹿的脑海中还回荡着阿金走前的那句话:“今夜子时,还请相候。”

所以今晚又是什么?

当晚,元鹿又被以同样的法子接走,这回是去吃席。无数道闻所未闻的馔玉珍馐摆在仙境般的亭台楼阁中,台上扮好了的名角戏子在婉转曲声,一旁是名动京城的大乐师伴奏。

这里来的所有人只知道有人以重金聘请她们前来伴宴,只需要做好事情,嘴严,就不会有别的。

当然,也有不愿意来的,那些不愿意的人,大概会后悔错过今夜的华宴。真正帝王的宴席也不会有如此奢侈,以银为雪,凿冰成碗,不惜代价铺设出四时之景、四季风物,齐齐呈在同一面席上。真正的嚼金咽玉,焚膏毁脂,一切只为了取悦席上的那位衣着平凡的灰衣女人。

而她身边正站着一个眉目含笑的青春少女,看着女子用膳。忽然女子停下筷,环顾四周,来往的侍女仆从更加恭谨地弯下腰。主人皱了皱眉,像是嫌宴席太过空旷,少女即拍了拍手,立刻有人领入一队文人打扮的人鱼贯而入。这些人坐下后,开始如常地高谈阔论、谈笑风生,园子中立刻热闹了起来。文人皆身着绸衫,谈吐不凡,话语内外皆是对园子主人的吹捧,更是当场他了许多首应制诗,充满溢美之词,不乏文采不错的。竞然真的挺像那么回事。

元鹿不知道,这些文人和园子中的庖厨一样,都是货真价实的。只能说,钱并非不是无所不利,而是没有开到一个令人心动的价格。如果忽略此时深夜漆黑的背景,只看这场所有人都沉浸其中、欢歌繁华的宛如鬼狐化身的夜宴。看被煌煌火烛照得明亮如昼的环境、华美热闹的宴席、高朋朱紫满座,真的会以为此间主人是个贵不可言、富可敌国之人。而不是元鹿这个无辜的玩家。

但她又享受到了神奇的一晚。

又是天亮前回到了客栈。

第三夜,阿金不来了。换了一个不认识的高个女人。她一身文士打扮,看起来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年书生。她带元鹿泛舟湖上,正值月圆,水心粼粼。女人含笑递给元鹿一壶酒,邀她共饮,饮罢于湖心抚琴大醉。这酒的味道着实奇妙,元鹿喝完做了个梦,梦里有摘野果的白猿、以树枝为剑的少女、在湖心摘月亮的人……广寒寂寞,银汉磅礴,她流连再三,还是被拉下了人间一-天亮了。

第四夜,依旧是那个峨冠博带的女人,文质彬彬地请元鹿同行,最后来到了一处酒窖。

这里简直是一望无际的宫殿,数个高大巍峨的架子直通天顶,酒香四溢,却竞然无人看守。女人比元鹿想的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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