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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面前行棒打鸳鸯之事。

本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可他心中却像堵着一团东西,满腹惆怅。一想到婚事,一向运筹帷幄的他便如无头苍蝇般不知所措。明仪也好,白三娘也罢,他扪心自问,都不是他钟意之人。难道就非要为了仕途,娶一个他不爱的女子吗?江州一连放了几日晴,春晖堂的后院里摆满了小簸箕,姜芾晒的药草已经干透了。

周玉霖自从从家里出来,这条街的客栈换着住,白日便赖在春晖堂,不是帮姜芾捣药便是替苹儿抄方子端茶倒水。

众人都打趣他都快成春晖堂的人了。

“师父,我磨的这是什么药草啊?"他捻了捻瓷罐中细腻的药粉。苹儿扬着声:“这是曼陀罗花粉,你别凑这般近,吸多了就倒下不省人事了!”

周玉霖吓了一跳,跑去净了手才回来。

“苹儿,你吓他做什么?"姜芾啼笑皆非,又解释道,“正常凑近闻没有反应的,待我再掺几味药制成香丸,去他乡看诊时若遇歹人,也好点燃来防身。”从前去偏僻地方看诊时,总会遇上那么一两个登徒子,好在有其他男大夫在,帮她赶跑那些人。

不过总有他们不在身旁之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周玉霖幽怨地望着苹儿。

她捉弄完他,还在偷笑呢!

姜芾之所以制这批香丸也是因为将要跟随师兄去范阳拜会一位老师伯,顺便在范阳游历几日,看可否发现难见的病例与各种能入药奇珍异草。临行那日,嫂嫂明茵做了几包袱干粮,将他们的行囊塞得鼓鼓的。“嫂嫂,够了够了,我都背不动了。"姜芾撒娇,摇着她的手。“你与苹儿背不动,那后面两个大男人是干什么的?”明茵望了眼周玉霖与温玉。

这位周少爷非要跟着去,一早便雇了两辆宽敞的马车,说是要跟去范阳游玩。

姜芾拗不过,只好由他。

明茵摸了摸隆起的小腹,“要不是腹中这个球拖累,我也是要去的。”温玉替妻子别起一缕鬓发:“阿茵,在家莫要太累,实在不适便少来医馆。”

“知道了。"明茵红着脸嗯了一声,“此去当心,早些归家。”姜芾见他们二人在温存,捂着眼揪着苹儿与周玉霖先上了马车。从江州到范阳是一路北上。

北地风光与南方不同,少了小桥流水,多了雕栏画栋,沿着官道,途中风光甚好,四人走走停停。

去范阳必经过长安,四人今日在距长安十几里外的一家面馆吃面。周玉霖狼吞虎咽了一碗面,又叽叽喳喳起来:“前方就是长安了,你们都没去过长安吧?我们不若去长安城逛逛吧?长安永丰楼的菜可好吃了,我请客!殊不知,在场只有温玉一人未去过长安。

提及永丰楼,姜芾捏紧了碗沿,手中的筷子一顿。长安。

她都有多久没想起了?

那些事,都像是前尘往事了。

“不去。“她吃了一口面,又夹了两颗花生米嚼得嘎吱嘎吱,气定神闲道,“我们还要赶路呢。”

周玉霖不死心,“师父,真的不去吗?长安有许多好玩的!”苹儿推开他:“要去你自己去,我们是去范阳拜会师伯的,又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周玉霖眼底的热切渐渐熄了下来。

他还想去长安偷偷给苹儿买几只簪子戴呢,江州那些货色根本就不好看。温玉一向沉稳,此刻也道不便再耽搁,还是不去长安了。吃完面,四人未进长安城门,马车直接调头向范阳而去。几日后,到了范阳地界,本是要去清梧山寻那位隐居师伯。可天暗了下来,上山不便。

四人就地找了一间客舍吃饭。

这间客舍只吃饭不住店,偏偏这带又没有客栈,还不知夜里要在何处落脚呢。

方圆几里都是富贵人家的田庄别院,自然不会收留素不相识之人。姜芾坐在客舍窗前吃面,头探出窗张望,看到不远处有一家颐元堂。这必是医馆才会取的名字。

她放下筷子,也没背药箱,只挎了一只霞粉布包,“师兄,前面有家医馆,我上前问问,我们付钱,且免费替他们看诊,不知可否收留我们一夜。”“念念,我随你同去吧。“温玉也放下筷子,这带人生地不熟,他放心不下这个师妹。

姜芾见他与苹儿碗里的面还未动几口,拉起一旁吃饱喝足的周玉霖,“师兄你吃吧,我与周玉霖去,就在前头,若是他们多有不便,我们就回来。”有了周玉霖作陪,温玉放心地点点头,随二人去了。范阳,凌家田庄。

田氏父子管着田庄事宜,因在凌家做事,旁人都敬他们三分。凌家是范阳世族,一脉在长安封侯拜相,尊贵无比,是范阳凌氏的门面与底气,剩下的几脉也在范阳当地为官,受人敬仰,俱是名声赫赫。田庄管家田允城本想出门去看腿伤,今日交由儿子打理庄上事宜,可听凌家宗宅来的下人说,有贵人要来田庄。

这位贵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安那脉定国公的嫡次子凌二爷的贵妾。这位身份金贵的二爷在范阳读了三年书,期间皆住在凌家宗宅。听宗宅那边的下人说,凌二爷待身旁的一位妾室宠爱有加,那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今日来的便是这位贵人了。

田氏父子不敢怠慢,恭恭敬敬迎了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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