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吃了些点心啥的,对付了一顿早饭。
普拉多车主和大众女司机又来借开水。
姜宁把燃气灶给他们自己烧。
去前面打听了一下,也没什么好消息。
只能继续等了。
等到中午,都有点耗不住了。
普拉多车主和大众女司机想回五道梁。
在那里只好还能住宾馆,还能吃上饭。
耗在这里是真的太难熬,尤其晚上能冻死个人。
实在不行去不冻泉也行,那里也可以住宿。
最关键的侧是不知道还要堵多久,要是堵个三五万,那可真要老命了。
姜宁也是这个想法,于是吃了点东西。
把冯雪叫起来,车上收上好,调头去了五道梁。
结果快到风火山时,却被拦住了。
拦车的是养路段的,告知风火山昨晚也发洪水,一段路基冲塌了。
正在组织抢修。
姜宁麻了,普拉多车主和大众女司机同样麻了。
没得奈何。
三车只好调了个头原路返回,回到之前位置继续等。
这一折腾,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
冯雪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姜宁停下车后一摸额头,吓了一大跳。
发高烧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没烧,这会却烧了。
额头烫的吓人。
连忙翻出测温枪打了下,39度的高烧。
“姐,感觉怎么样?”
姜宁问了一句,冯雪没反应。
赶紧下车,绕到副驾驶旁拉开车门瞧了瞧。
冯雪面色犯红,额头还冒汗。
“姐?”
姜宁推了一下,冯雪迷迷瞪瞪睁开眼。
瞧了他一眼又闭上。
姜宁有点担心,却不怎么慌。
先取了退烧药,叫冯雪叫醒让她吃了。
然后拿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过。
给敷在额头上物理降温。
做完这些,正想着还有什么要做的事,无意中低头瞥过,发现有点不太对劲,凑近仔细看了一下,伸手触了下,没看错,真尿裤子了。
姜宁嘴角抽搐,这特喵咋整?
喊了冯雪几声,冯雪昏昏沉沉的。
姜宁想了一阵,想给冯雨打电话。
拿出手机,又装了回去。
冯雪这个情况,给冯雨说了,除了让冯雨在家里干着急没别的作用。
不如不说。
纠结半天,把后面的东西腾出来,座椅放平拉成床。
铺上被子,把冯雪抱了进去。
盖上被子,用力摇了摇冯雪:“姐?”
冯雪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姜宁赶紧说明情况:“裤子湿了,要不要给你换掉?”
冯雪脸上升起一片不正常的红晕。
把头扭到一边,闭上了眼睛。
姜宁咬了咬牙,手伸到腰下,往上抬了抬腰部。
然后一手解开运动裤的腰绳,准备脱裤子。
看了一下冯雪,冯雪依旧没反应。
又咬咬牙,把裤子脱了。
里面穿的挺多,除了一条打底裤,还有一条保暖裤。
全都尿的湿漉漉的。
大姨妈还没走,连小裤裤也一并脱掉。
全都扔到角落,拉过被子给盖好。
然后拽过箱子,翻了半天才找到冯雪的内衣裤。
先把小裤裤给穿好,又取了一条姨妈巾给衬好,过程不可描述,姜宁有点小紧张,主要是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出了一脑门子汗。
把姨妈巾衬好,小裤裤穿好。
没给穿打底裤,睡被窝里穿太厚了其实不舒服。
姜宁还把外套给她脱了,让她睡的舒服些。
本来还想打保暖内衣也给脱掉了。
可掀起来一看下面没打底衫,就没脱。
盖好被子,把尿湿的衣裤装进袋子里。
这玩意不洗放车里会很难闻。
姜宁下车瞅了一圈,一公里外有一条小溪。
于是把车锁好,但车窗没有关死。
留了条缝,不然车里会缺氧。
正准备离开时,又觉的不太保险。
回到车上,给冯雪吸上氧气。
然后才锁好车离开,顺便拿了小瓶洗衣液。
一公里路不算多远,以他的脚程,十分钟就到了。
找了处水清的地方,把冯雪尿湿的运动裤保暖裤打底裤和小裤裤一一分开放一边,一条一条放水里搓着洗,水很冷,简直是冰冷刺骨。
姜宁洗了十几分钟,才把裤子洗干净。
然后发动了御水术。
水珠纷纷脱离布料,落入了小溪。
姜宁没有彻底弄干,不然不太好解释。
就跟洗衣机脱水后的差不多。
回到车上,冯雪还在睡。
把洗过的裤子挂在副驾驶靠背上。
小裤裤挂在后边扶手上,前面太辣眼。
摸了下冯雪的额头,好像不那么烫了。
不想坐在车上,下车去前面转悠。
顺便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