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插上电加热。
过了一会,车里温度起来了。
暖宝宝也烧热,递还给冯雪。
冯雪接过,麻溜塞进被窝里。
姜宁问道:“冷吗?”
冯雪点头,肯定冷。
姜宁就叮嘱道:“被子盖好,哪不舒服就叫我。”
冯雪比着手捂应下,抓着被子往脖子和身子下面塞。
姜宁把车熄火,穿了一件厚衣服,身上又盖了一件冯雪的羽绒服。
半躺在座椅上,开始神游天外了。
过了一阵,轰隆一声响。
前面的普拉多车打着了。
过了一阵,普拉多还没熄火。
后面又响起引擎声,大众车也点火了。
冯雪翻了个身,脑袋探出被窝瞧了瞧。
然后重新缩进被窝,缩成了一团。
开了一天的车,跑的还全是烂路。
姜宁却没多少困意,他现在的体力太变态。
想去外面转转,可冯雪一个人在车里害怕。
只能耐着性子躺着,一会想月亮上到底有没有嫦娥,一会想地心有没有地核,再过了会又想理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宇宙中到底有没有第二个生命星球……
总之各种胡思乱想。
恍恍惚惚想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感觉要睡觉。
然后……
前面的普拉多又是一声轰鸣。
姜宁顿时那个草蛋,这破车。
太他娘扰人清楚了。
回头望去,冯雪也被惊醒了。
只看到被子动了下,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
看看时间,已过了凌晨。
活动了下肢体,换个姿式继续睡。
刚有点迷糊时,后面大众车又在打火。
姜宁那个无奈,没完没了了。
一夜不得安生,始终都在半梦半醒间。
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
姜宁坐直身子,先看看时间,六点半。
又看了看气温,降到零下一度了。
伸个懒腰,回头往后看。
冯雪也睡醒了,或者说是冻醒了,打了个喷嚏。
姜宁心里就一咯噔,感觉不太妙。
连忙问道:“是不是感冒了?”
冯雪抬头望了望他,身子缩了缩。
一只手伸出被窝比划了一下,有气无力的。
姜宁立刻翻到后面,先摸摸额头。
没有发烧。
问了一下情况,没力气,头也有点晕。
显然是感冒了。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姜宁赶紧把药袋子找了出来,取了一堆感冒药。
又看了看保温杯里的水,还热着。
让她爬起来吃了药,冯雪躺倒继续睡。
姜宁把车打火,准备送一点暖风。
然后下车,打算洗把脸给她弄点吃的。
雨已经停了,但天还是阴的。
水里有冰渣子,没有全部冻成冰。
漱了下口,先刷了个牙。
顺便洗了把脸,刚把脸上的水渍弹开。
就看到大众车后门打开,女司机也下来了。
裹的跟个粽子一样,只露两个眼睛在外面。
下了车就用力原地蹦跶。
似乎冻的不轻。
半晚上几辆车都在频繁打火,但室外温度到了零度以下,就算打着火吹了会暖风,车一熄火,车内温度还是会在很短的时间内降下来,和室外保持一致。
又不能让车一直空转不熄火。
还不知道要堵多久,万一没油了咋整。
女司机见他穿的不太多,问了声:“你不冷吗?”
姜宁应了一句:“还行。”
女司机一边蹦跶一边吐着槽:“这鬼天地冻死人了。”
姜宁笑笑,拉开车门上了车。
先把洗漱用具放好,然后翻了翻几个袋子。
又问了下冯雪:“早上吃点什么?”
冯雪比着手语:不想吃。
姜宁就道:“多少吃点东西,感冒了不吃东西怎么扛的过去。”
冯雪没有动作。
姜宁想了一下,也没急着弄吃的。
天才蒙蒙亮,现在还有点早。
冯雪还没起呢,等一阵再说。
等到八天,天早就大亮。
前面车上的人都下来活动了。
姜宁下去转了一圈,路下面不时能看到白的大屁股。
有些货车里已经开始叮叮当当了。
还听到菜刀剁菜的声音。
回来一看,冯雪还没起。
姜宁就问:“要不要起来活动下,先弄点吃的?”
冯雪一只手伸出来比划了下,不想起。
姜宁有点麻爪,就把东西搬下车。
烧了锅水,给她泡了桶泡面。
冯雪强撑着爬起来,下车蹲在路边刷了牙。
姜宁兑了热水,给她浇着洗了脸。
然后上车,坐副驾驶吃泡面。
结果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爬到后面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姜宁看了看没吃几口的泡面,觉的扔了太浪费,就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