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问周诗禾,“你怎么不打?”
周诗禾头也未抬,视线在书本上:“她们不让。”
李恆恍然大悟:“手气太好,她们打不过?”
周诗禾巧笑一下,算是默认。
事实就是如此。
前面打了半个小时,好牌几乎全在她手里,其他人体验极差,於是联手把她赶开了。
李恆探头瞅瞅,“进度不错,天龙八部也快看完了啊。”
周诗禾轻嗯一声。
李恆问:“这书里面的角色,你最喜欢谁?”
周诗禾沉吟片刻,“乔峰。”
李恆问:“哦,理由是什么?”
周诗禾说:“有强烈的人格魅力和家国情怀,感情专一。”
李恆又问:“最討厌谁?”
周诗禾这次回答很快:“段正淳父子。”
李恆顺著问:“理由呢?”
周诗禾回答:“见一个爱一个,心。”
听闻,李恆识趣地歪过头,看左手边的麦穗打牌。
周诗禾用眼角余光扫他眼,好看的嘴角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隨后再次归入平静,安心读最后几十页。
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叶寧和孙曼寧每出一张牌都在大喊大叫,以至於牌桌上的四女没关注他和周诗未的交谈。
待了大约十来分钟,李恆准备起身走人。
临走前,他跟周诗禾说:“我初三过来,初四咱们一起合练?”
周诗禾把书本合拢,抬头温婉说:“好。”
他原本计划问下这姑娘家的电话號码,到时候通知她一声。可一想到刚才人家的话术,他顿时没了念头,直接走人。
周诗禾安静注视著他,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但也没主动提出把家里座机號码给他。
她觉著,如果李恆真想联繫自己,可以从穗穗这里问。
回到26號小楼,肖涵刚洗完澡出来,张海燕进了浴室。
见到一身睡衣的腹黑媳妇,李恆眼里火四射,一把拉著她进了臥室,门一关,就把她压到门板上,低头猛地含住了的她红唇。
肖涵被打个措手不及,人有点蒙蒙的,等到反应过来时,两条红色信子已经缠绵在一起了,登时欲哭无泪地在內心吶喊:怎么又在门板上?您就不能换个样嘛?明天本美人要把房门全部拆掉!
她有点崩溃,感觉门板像某种宿命一样,让她这个原本不信命的人都有些信命了。
青红交映,室息的十分钟,两人嘴唇终是分离开来。
都说小別胜新婚。
此时肖涵已经被吻得心神摇曳,动了情,双手住他腰侧衣摆,用一副讚赏的眼神说:“有几个夫人就是好,一段时日不见,我家李先生又在別处吸取了精华,吻技越来越精进了,值得搞劳一个鸡腿。”
李恆嘴角抽抽,什么话也没说,低头继续吻了过去,吻她红唇,吻她漂亮的下巴,一路往下,狠狠撕咬她的锁骨。
他最爱女人的锁骨,其次才是长腿和胸。
肖涵被亲得凌乱不堪,有点交架不住,只是心里暗暗祈祷:求放过,海燕在外面呀,
別到门板上了,等会动静太大会出事的,抱我去床上吧这次好像老天应验了,一番索取过后,李恆竟然自动停了下来。
肖涵得到喘息机会,登时从他怀里溜了出来,然后脱掉鞋子上了床,反正今晚跑不掉的,那还不如自己选择场地。
李恆戏謔地望著这一切,临了问:“媳妇儿,你想干嘛?”
肖涵贝齿咬著下嘴唇,满是灵性的眼里硬是挤出凶光,放狼话:“李先生,给您三分钟时间,过时不候。”
李恆眼晴一棱,差点气得跳起来:“3分钟?你是说你自己3分钟吧?不过你要让我挑战一下极限,我確实可以3分钟满足你啊。”
这话不是开玩笑滴,加藤鹰先生5分钟能让女性心满意足。
以他的技术,3分钟也不是不行啊。
完全可以调整啊。
肖涵昂首,极力著笑。
果然,自家honey很在乎这个,可每次房事您都要长达一两个小时啦,中间间隔休息时间太短了,本美人这小板扛不住嘛。自己每回都要死去活来好几次,既痛苦,又幸福。
就在两人斗鸡眼似地盯著彼此时,外面传来了浴室开门声。
登时,李恆没好气道:“换上衣服,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肖涵问:“去哪?”
李恆把缺心眼开粉麵馆的事情讲了讲,“咱们过去看看。”
肖涵欣然答应,一个美人杀眼神把他瞪出去后,起身换起了衣服。
5分钟后,三人离开庐山村,往校外走去。
可能是放假的缘故,儘管现在晚上9点过了,儘管现在天气很冷,但校门口依旧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张海燕说:“都大包小包的,难道现在还去赶火车吗?”
李恆讲:“也有可能,毕竟车票不好买,有的要到下半夜去了。”
张海燕挽著肖涵胳膊,庆幸说:“哎,还是有大腿抱好,都不用买票,还能坐飞机,
回到家我又可以吹一寒假的牛皮。”
確实可以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