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经虹口,在晚上8点多的时候,
终是到了庐山村。
“今天谢谢你,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把行李搬下来,李恆对龚敏表示感谢。
龚敏標誌性笑笑,又与肖涵打个招呼,就驱车离开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李恆拿起行李,跟肖涵和张海燕说:“外面风大,有些冷,我们也快走吧。”
“好。”
肖涵甜甜应一声。
两女跟在他身上,亦步亦趋来到了庐山村巷子尽头。
此时27號小楼灯火通明,里面还不时有孙曼寧和叶寧的叫喊声传出来。
而周边的24、25和26號小楼则门窗紧闭,黑灯熄火,冷冷清清的。
掏出钥匙打开院门。
往里走的时候,肖涵还特意去瞅了瞅已经乾枯的银杏树:“先生,过完年就春天啦,
记得种树。”
“放心,我在日历上做了標记。”李恆回。
“日历上可不行,要在心上,心上人嘛。”肖涵眉眼弯弯说。
李恆道:“行,听媳妇的,等会我把日历撕掉。”
这时张海燕突然插一句玩笑话:“还种呀?要是再种也死了呢?”
“乌鸦嘴!”
“乌鸦嘴。”
李恆和肖涵齐齐出声。
隨后肖涵回头再瞄眼银杏树,陷入了沉思:海燕的说辞不一定全是玩笑话,再种银杏树死的概率不低,也许有人见不得它活著哩?
进到屋里,李恆洗个澡就肖涵说:“媳妇,浴室暖和了,你去洗澡吧,我去隔壁看看。跟她们说下明早一起走的事。”
切!什么说下明早一起走的事,honey就是想见那些狐媚子了吧。
肖涵內心腹誹,面上去很是通情达理地说:“您快去吧,不用管我。”
“嗯。”李恆嗯一声,往臥室外面走。
肖涵在背后清清嗓子喊:“要不要我跟下去关门?”
什么叫跟下去关门?
意思是问,你今晚还回来不?
李恆转身,言语威胁:“媳妇儿,你若是这么调皮,小心我今晚家法伺候,明早让你上不了飞机。”
肖涵害怕地后退两步,指著门板欢快地说:“那我就躺门板上,您明早带门板上飞机啦。”
真是反了你了!
李恆一个扑身,扑了过去。
肖涵闪躲不及,被迫压在床上,顿时面色一垮,双手抓著他那只使坏的大手、惨兮兮说:“別,您別这样,小女子还没洗澡,脏死了。”
“我家媳妇世界第一乾净,能有多脏?”李恆不听,右手透过小腹衣服,顺著美人线往上,不一会儿就把世界之巔尽握手中。
刚还像虾米一样闹腾的肖涵,身体一下子软了,比糯米糰还软,可怜巴巴地说:“来吧,让我看看我家先生的厉害吧,我反正也不想活了。让海燕在门外学学经验也好。”
李恆:“.”
扭头瞧眼没关的臥室门,只得作罢,抽出手站起身道:“记得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
等我回来。”
他走了。
肖涵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望著天板发呆:我只想和您谈情说爱啊,你却天天想和本美人男欢女爱,天理何在?宋夫人、陈夫人,麦小老婆,你们真没用,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这点小事还要我亲自上。
想到今晚註定的命运,她突然觉得人生好惨好惨。
她在思,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门板上了,太陋惶,太磕。
27號小楼。
餵?
院门没关的?
院门只是虚掩著的,里面的人似乎猜到他今晚会过来一般。
走到2楼,他发现麦穗、魏晓竹、孙曼寧和叶寧在打牌。
周诗禾则旁边翻看武侠小说《天龙八部》。
见到他出现,孙曼寧立马奚落一句:“唷!肖涵老公回来了,穗穗你还不去接他。”
此话一出,客厅瞬间安静下来,眾人喵喵他,又喵喵麦穗,一副看热闹的光景。
如今,他和肖涵、麦穗三人的关係变得复杂离奇,同时在眾人眼里也逐渐透明化,几乎所有玩得好的,基本都知道他一明一暗有两个女人,一个正牌对象,一个红顏知己。
当然,也有少部分人猜到了余老师身上。
麦穗把扑克盖在桌面,起身走过来,轻声细语说:“回来了。”
“嗯。”
李恆嗯一声,然后讲:“明早我们4点半出发去机场,要早些起来。”
“好。”麦穗应声。
隨后她告诉说:“阳成已经过来了,在张志勇店里。”
李恆点头,伸手摸摸她耳畔头髮:“你去陪她们打牌吧,我坐会就走,等下去一趟粉麵馆。”
麦穗柔媚一笑,回身又坐了回去。
其她四女静静地看著两人互动,出奇地没有人调皮捣蛋来搅合。
李恆伸手在孙曼寧额头上弹了一下,威胁道:“下次再敢顽皮,把你飞机票撕嘍。”
“呸!你威胁谁叻?撕了就撕了,我跟诗禾回余杭过年。”孙曼寧表示不受威胁。
李恆在边上看四女玩了一会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