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
话落,一老一少又自得其乐地干一杯。
一杯干完,孙校长意气风发地问:“还能不能喝?”
李恒回答:“有点晕头转向了。”
孙校长立马切换为鄙视的表情:“喝吧,待会我帮你叫个女生过来照顾你。”
李恒顺着问:“叫谁?不漂亮的可不要。”
恰在这时,魏晓竹和戴清进来了,孙校长说:“这俩和你关系不错。”
李恒回望一眼,道:“别总是那么关注我。”
孙校长纠正:“我这是八卦。”
李恒:“.….”
孙校长乐道:“这年头能让我津津乐道的事情不多了,你的绯闻就是我的下酒菜之一。”
说到这,孙校长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昨天和北大校长通电话骂街,结果他告诉我,你女朋友在北大?他说本科毕业要把你弄去北大读研读博,把老头我快气晕了。”
老头一脸探究欲:“你在北大也有个女朋友?”
“嘘!”
李恒中指竖在嘴中央,“小点声,这场合不对。”
孙校长急切:“到底有没有?”
事情都这地步了,李恒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表示:“反正在您老心里,我也估计是坏透了的那种,不是啥子好人,再者我也是一代文人,多个红颜知己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唉。”
孙校长笑:“呵!还算有自知之明。你就不怕这消息传到复旦来?”
李恒心有戚戚讲:“迟早有这么一天的,现在多靠了余老师在北大那边放风声混淆视听。哎,能拖就拖吧。”
孙校长讽刺:“说得你还挺委屈似的。”
李恒没做声。
孙校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临了临了忽地语重心长来一句:“你若想这辈子安安稳稳落地,余老师最适合你。”
潜在意思是:若想这辈子不坏名声,最好娶余老师回家,余家有能量帮他摆平一切是非。
孙校长这样劝说,是因为他和沈心是朋友,得知沈心很喜欢这坏小子,要不然他不会开这口。
当然,对于那种家庭来讲,以如今李恒的身份,多几个红颜知己还真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多算私德有缺。何况他是个文人、是个在国际上闯荡出偌大名声的音乐家,感情比常人充沛一点是能理解的,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包容的。
毕竟文人也好,音乐家也罢,都是靠深厚情感和灵感吃饭,这也是古今中外从事这两行的人都比较多情的原因之一。
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文人每谈一次感情,灵感就会随之井喷一次。若是死守一份感情,估计创作源泉就到尽头了。
孙校长之所以说这话。因为他看得出来眼前这小子才华横溢是不假,但心也是一点都不带收敛的,身边大美人一个接一个缠绕,怕不是那么急切想娶余老师。
关于这老头的建议,李恒罕见地没有立马反驳,而是转移话题问:“您老到底是来跟我喝酒的,还是来劝我娶媳妇的?”
孙校长说:“都有。”
李恒问:“你就笃定我会来这里吃早餐?”
孙校长说:“不笃定,但你确实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李恒笑着开句玩笑:“唷!评价不错咧,要不把黄子悦交给我?”
孙校长瞬间炸毛,用手指头敲敲桌面,直接威胁:“你要是敢碰她,老头子我把一身骨头拆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李恒眉毛一挑:“那您老管着点她呐,要是她哪天使手段把我迷晕了怎么办?”
“.….”孙校长语塞。
他要是能管住那调皮捣蛋的外孙女,干嘛还拉个脸跑来威胁李恒?
况且他看得出,面前这小子压根不受他威胁啊。
退一万步讲,有余淑恒在,他也就只能放放场面话了,不好真的撕破脸皮。
早就不欢而散,临走前,孙校长气哼哼地说:“别得意,等你考完,咱再比划一次。”
这个比划一次,是指再喝一次。
李恒咧嘴直乐:“考完我就走了。”
孙校长说:“年后也成。”
李恒讲:“年后我跑北大去喽。”
孙校长背着小手站起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孙校长言下之意讲:余老师在这,红颜知己麦穗在复旦,正牌女友肖涵在沪市,三大杀手锏在握,谅你小子也不敢飞北大去。
孙校长走了。
李恒晕乎乎跑去结账,刘春华本想说不要他钱,但接触到他的眼神后,话没说出来。
她意识到:不收李恒钱的话,估计他后面就不会再来了。那对粉面馆生意将是一个沉重打击。
刘春华接过钱时在想,以后得在其它方面多找补回来。
李恒隐晦指了下门口那桌的魏晓竹和戴清,“她们的也一起结了。”
刘春华意会。
李恒问:“老勇身体怎么样?”
刘春华回复:“昨晚打电话问了李然,她说恢复得不错,明后天就可以过来。”
李恒高兴,又问:“你们哪天回去?”
刘春华讲:“我挺个肚子奔波不方便,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