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个诱因。
不过她现在打死也不相信儿子和余老师之间是完全清白的了。
夫妻俩默默看着对方,好久都没说话。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连着吸完三根烟,李建国把一旁的竹枝塞回妻子手里,道:“听说猪运动越多,就越能长瘦肉,我支持你打。”
田润娥苦笑,“现在外面肥肉更好卖。”
李建国说:“我稀罕瘦肉。”
听闻,田润娥转身又抽了一下栏里的大猪,埋怨道:“早知道去年我就不让你去西北了,现在弄得跟狐狸精赵菁似的,爱上了这个调调,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建国脸一垮,赶忙走了。
半个小时后,李恒终于醒了,打着哈欠迷迷糊糊下楼。
在楼梯口附近忙活田润娥起身问:“满崽,怎么这么晚起来?余老师等你吃早餐等的菜都凉了。”
“昨晚在看书,一不留神晚了些,没注意时间。”李恒张嘴就来。
听到这谎话连篇的假话,李建国识趣地去了外面院子,免得被妻子含沙射影。
田润娥扫眼丈夫背影,对儿子温和说:“快些洗漱,妈去把菜热一下,等会我们带余老师去后山采蘑菇。”
李恒点头,进了洗漱间。
几分钟后,李恒出现在餐桌前,望着一桌子好菜,先是招呼余老师落座,然后扭头问张志勇,“老勇,吃过饭没?一起来点?”
要是搁以前,张志勇绝对不会跟他客气,但今天碍于余老师在,他破天地拒绝了,只见缺心眼摇头晃脑说:“老夫子吃过叻,你赶紧吃,吃完我跟你说个事。”
李恒问:“什么事?不能现在说?”
缺心眼嘿嘿嘿一脸贱笑,就是不说。
没撤,饿坏了的李恒懒得理他,当即盛几碗饭出来,一人跟前摆一碗,并问:“老妈,大姐去哪了?刚才不是还在的么,怎么我刷个牙的功夫就不见了?”
田润娥说:“去镇上了,今天赶集,刚才有拖拉机经过,搭了顺风车。”
搭顺风车,说起来都是故事。
村里就两台手摇拖拉机,特稀奇,导致开车的司机心气高的很,对一般人都是爱答不理,保持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心态。
但自从李恒发迹后,这两司机对老李家的人那是相当相当热心哇,平时在路上遇见了,不但停车相邀,还不收车费。
这在上湾村都成茶余后饭的谈资了,好多人都在背后骂两司机狗眼看人低,只会捧李家卵包。但骂归骂,骂过之后大家又十分现实,遇着李家人一样笑脸相迎。
为此,两司机还不止一次当面嘲讽过村里那些长舌妇:嘿!我是捧臭卵包的,你们这又是什么?天下乌鸦一般黑,拔了毛咱们都是一路货色。至少当初老李家遇难时,我们没幸灾乐祸过,做人要凭良心哈。
李恒给余老师夹了一筷子青蛙腿,“老师,你试试,看吃得惯不?”
余淑恒夹起一小块青蛙肉放嘴里,细嚼慢咽几口后,眼睛一亮,“很鲜美。”
听闻,田润娥立马换了碗,把青蛙肉放余老师跟前,方便她夹菜。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比较在乎和李家人处好关系的缘故罢,余淑恒有些小难为情,不过笑一笑后,欣然接受了田润娥的热情。
说实话,田润娥的厨艺相对于李恒来讲,很一般。
但架不住食材地道新鲜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简单的烹饪。
这不,桌上5个菜都还挺好吃,至少余老师吃得满心欢喜。比平时多吃了小半碗饭。
饭后,几人歇了十多分钟,接着开始为上山做准备。
好吧,对于生在大山里、长在大山里的李家人讲,上山不需要过多准备,换双鞋就成。
可余老师不同呀,李恒担心她没进过山容易过敏,不仅指导她换了长衣长裤,穿上雨靴,还把二姐特别宝贝的手工草帽找了出来,给她戴上。
田润娥问:“要不要戴眼镜?在京城的时候,别人送我一副太阳镜,山里的树枝多,一个不注意就容易扎眼睛。”
这太阳镜是陈子衿送她的,还戴着拍了很多照片。
余老师想了想,摇头笑说:“我跟在他后面,不乱走。”
听闻,田润娥和李建国放心下来,随后一行五人离开院子,往后山赶去。
之所以是5人,是因为缺心眼也跟来了。
路上,见余老师和亲妈有说有笑,李恒特意落后一步,问张志勇:“说吧,一大早就来我家了,找我什么事?”
张志勇缩缩脖子,“春姐回来了。”
李恒斜眼,“然后呢?”
张志勇贱兮兮说:“我昨晚在她窗外菜地里守了半夜。”
李恒一脑门问号,看向这货的眼神变了,像看傻子一样,“这个天不怕蚊子咬?”
张志勇嘿一声,“春姐半夜给我送了一圈蚊香出来。”
李恒:“.”
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复杂的关系?
过一会,李恒问:“一大清早来我家,就是为了跟我分享这事?”
“妈妈的!老子太激动了,激动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