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山起身拿起烙铁,照着唐大春胸口就呼了过去。
“啊!”
唐大春发出一声惨叫,痛的直跺脚。
“听好了。
“李涯是红票,你要想活着离开,就得按我说的去做。
“否则,你这辈子都见不着你老婆了。
“懂了吗?”
陆桥山扔掉烙铁,冷森森道。
“呜呜,明白了。
“长官,只要你们活着,我做什么都可以。”
唐大春本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这一烫哪里还扛得住,立马答应了。
“很好。
“我会送你回院子。
“你还跟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
“记住,敢透露一个字,你老婆在我手上,就是一个死字。”
陆桥山道。
“是,是。”唐大春鸡啄米一样的点头答应。
“送他回去,从后门走。”陆桥山打开门,吩咐了陆玉喜一句。
“是,山哥。”
陆玉喜拿起黑头套罩在他头上,押着从后门走了。
陆桥山回到办公室。
往沙发上一坐,点燃了一根火柴。
透过火光。
他仿佛看到了一年前,李涯就是利用汤四毛发了封假电报,把陆玉喜骗到了龙华大酒店。
结果自己被录了音,栽了个大跟头。
如今也该轮到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不仅如此。
尚博那里还有一手情报。
可以证明李涯就是深海。
如此双管齐下,李涯必死无疑,就是建丰也休想保住他。
而且。
李涯明面上是保密局的人。
一旦事发,也必然是毛人凤和郑介民先调查他,建丰是“太子”不假,但现在党内依然根基不稳,有很多觊觎“总统”宝座的人想搞他。
谅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保李涯。
想到这,陆桥山吹灭火柴,脸上浮起一丝久违的笑意。
玛德。
沉寂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反击的机会。
……
津海火车站。
李涯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帽檐,押着同样戴着圆帽的谷有牛走了出来。
谷有牛年纪并不大。
二十五六岁,浓眉大眼,大脸盘子,显得很是精神。
“你是陈秋平的马夫?”上了汽车,李涯边开车边问道。
“不是。
“她马骑的不错,只是我喜欢她,所以老赖着给牵马。”谷有牛道。
“9月26号那天发生了什么?”李涯问。
“那天我陪她去边区社会部报道,结果她骑的太急,山里晚上下了一场雨,路滑松软,马没勒住失蹄滚山沟里了。
“等我下去找到她的时候,脑壳子都摔烂了,都没来得及见医生人就没了。”
一提起秋平,谷有牛眼眶不禁一阵泛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