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山,分散他们大部分的精力。
“要没有则成,该被查个底朝天的就是你、我了。
“他可不是马奎。
“上有建丰,下有手段和脑子。
“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谁能保证一辈子没有破绽呢。
“再说了。
“他去了别的站,万一有个好歹,会不会把津海站和你我连累了。
“这种人就适合在眼皮子底下呆着。”
吴敬中当着洪智有,话说的很直白了。
“明白了。”
这个话题洪智有不敢深接,赶紧打住。
有些话是绝不能说出口的。
你不知,我不知。
你不说,我不说。
大家和气一堂,什么事都没有。
一旦揭开,谁知道底下会不会埋了个大的,直接把大伙一块给带走了。
……
翌日。
行动队办公室。
电话一响,李涯迅捷抓起听筒,满脸期待道:“是我。
“确定是谷有牛吗?
“太好了。
“换出来了就好,不要声张,我马上亲自来接。”
挂断电话。
李涯狂喜。
不得不说三青团的人办事就是利索。
差一点,谷有牛就被换俘就走了。
多亏了那边的人提前长了个心眼,把人甄别出来,找了个替身顶了包。
“天助我也。
“余则成,这一次看你还怎么逃。”
李涯兴奋的紧了紧拳头,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他本想叫上高原和玉成两个心腹。
转念一想,这事必须得保密。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自己单独去接为妙。
下了楼。
李涯驱车直奔火车站。
……
楼上站长室。
洪智有在打电话。
吴敬中站在窗口,见李涯神色匆匆驱车而去,不禁皱起了眉头。
作为一名情报线上的精英。
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太对劲。
“周副官,人被转过去了,确定吗?
“好。
“我知道了。”
洪智有挂断了电话。
“怎样?”吴敬中问。
“问过了,周力说的确有王范岭村的人,都被当做战俘交了过去。”洪智有道。
“可靠吗?”吴敬中问。
“周力说他亲自检查过,对过名字和身份。”洪智有道。
“这个人我感觉不太可靠啊。
“上次来津海,出事被劫的就是他。
“再者跟着胡宗南这等好大喜欢,虚华无实之人,就怕这人也是脚不沾地的主。
“得要有应急预案。”
吴敬中道。
“老师提醒的对。
“就算李涯找到了谷有牛,他也很难有所作为。
“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洪智有点头道。
“好。
“这事我就不参与了,多了容易引起李涯怀疑。
“你多和则成商量。”
吴敬中背着手道。
“明白。”洪智有点头。
走出站长室。
迎面看着陆桥山穿着一身板正军装,挎着公文包正往楼下走。
“老陆,又出去忙活?”洪智有笑问。
“有秘密任务。
“反正是好事,回头再告诉你。
“走了。”
陆桥山笑着摆了摆手,自行而去。
……
南开城中村老宅附近。
换了一身长衫便衣,带着圆帽的陆桥山钻进了监控车。
“陆处长,已经锁定了目标。
“户主就唐大春。
“这一周内,他发了三次电报,用的是老式发报机,暗码不详。”
监控车上的技术员汇报道。
“喜子,查出眉目了吗?”他转头问一旁的陆玉喜。
“山哥。
“这人叫唐大春,三月份过来的,根据附近邻居反应,这人说话有陕北口音。
“平时深居简出,也没见什么朋友、亲戚来往。
“有个老婆,没孩子。
“但最近一段时间,也就是电报频率高了以来,有不少衣着光鲜的人来这院子。
“初步推测,这人很可能是发黑报的。
“也有可能是红票。”
陆玉喜很专业的分析道。
“嗯。
“最近电报局进行了管制,发黑电报的不少。
“先把人控制起来,带回稽查队。
“行动要快,要小心。
“我有种预感,这搞不好是条大鱼。”
陆桥山叮嘱道。
“山哥,我办事你放心,稳就是了。”
陆玉喜干笑一声,跳下了车。
一摆手,几个稽查队员跟着他往巷子里摸了过去。
咚咚!
确定了门牌号,陆玉喜叩响了门。
“谁啊?”
里边唐大春喊道。
“是老家二表舅吗?
“我过来拿点山货。”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