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紧,一缩一放,简直要把他折磨致死。
相较于他,谢定夷的手腕出奇的稳,每一下都精准而缓慢,带着几乎令人窒息的耐心,比起粗暴的清除更像是细致地描摹,用危险的方式一点点地打开他隐藏的某种防线。
“别动。“她的声音再次落下来,和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沈淙喉结滚了一下,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一-刀尖恰好在此时此刻掠过某地,刮起一阵冰凉的麻意,他闭上眼,手指陷进掌心里,强忍着不退缩,但小腿还是忍不住轻轻发颤。
空气安静得过分,只有她缓慢的呼吸声和刀锋划过皮肤的态簌在他耳边交替响起,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战栗,脚趾蜷起,抵在毛毡上用力地蹭动。刀锋最后一次划过边缘,谢定夷终于收了手,手指顺势擦过那片肌肤,替他把细碎的毛屑轻轻抹去。
“好了,”她捏住他的腿弯,整个人向上来了一点,语气不容置疑地说:“现在检查下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