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你难道不想更爽
日往西落,春兰扶纪清梨下马车,还不知所以然:“小姐,我看您这几日也没怎么睡好,今日又去问郎中的,到底是怎么了?”她压低声音:“是不是担心养在这里头的那位许公子?”沈怀序才死,若被旁人知晓纪清梨把心思放在外头捡到的人身上,定要说上句胡来。
更别说那位许公子脸像沈大人,养在身边偶尔看看,当个解闷感慨的也不错。谁让沈大人自个死了,留小姐一人。
养个仿品又怎么了,藏好点不就行了么。
春兰道:“小姐要是真放不下,这事交给奴婢,奴婢日日看着,保准做得滴水不漏,不会让沈家知道的。”
话音才落,厢房里响起呵笑,春兰抬头正对上沈怀序啼笑皆非的目光。她为那张脸愣在原地,细看两秒,这哪是什么仿品,这是诈尸了!来不及弄清始末,春兰冷汗涔涔低头,企图解释:“奴婢没有旁的意思,只是当小姐养了条狗在外面……”
越着急越说不清了,春兰恨不得把舌头吞进去,纪清梨挡在前面温声宽慰她,让她出去。
她今日来,除却为那病,也有意来质问沈怀序,是不是他再背地做手脚,背地窥探或在她床边幽幽出现。
不然她这几日睡觉总是奇怪,像半夜被人含过,梦里也潮湿。“你的丫鬟很忠心。”
纪清梨眼睫撩起,稍显戒备:“她只是为我多想。”“怎的这般警惕?显得我们生分。”
“纪夫人放心,"沈怀序散漫撑起身子,敞开的领口往下滑,“这条命由你救,沈怀序死都死了,就是真当养条狗养我,我毫无异义。”那是他自己掉到面前来,非要她救的,端出许三派头做什么,好像他们关系上不得台面似的。纪清梨思绪一顿,慢半拍想起沈怀序怎么就恰好掉到她屋前面?
脊背还来不及发寒,沈怀序低咳几声,领口下的线条紧实流畅,看一眼就够人想起那夜坐到腰腹上的触感。
“小梨看起来像有话要问我。”
“你……“纪清梨要开口,对梦中的挣扎闷哼又不好开口,脸侧过去,“你这几日一直在这里?可有外出过?”
沈怀序佯装不懂,只摊开手示意纪清梨看他这身伤:“怎么了?”紧张的纪清梨又把自己绷紧,习惯抿住唇,唇珠湿润压钝,不知裙下小腿是否也严肃绷住,令腿肉弧度软盈如月牙。她嗯了一会,被搅乱的烦恼令她不情不愿吐字:“有时……我觉得沈家有双眼盯着我。”
“嗯?因为我先前说的话,所以你觉得是我?”沈怀序长腿交叠,目光刻薄,勾唇时久违的冷清,好像他还有点矜贵不可得的派头:“我还死着,要监视人应当有其他手段,不必这般大费周章。”“不过要说你太久不来见我,我按耐不住于夜里摸到你床头,是有可能。只是怎么会仅仅看着?”
他借此牵住纪清梨的手,只是拨弄几根指头,也叫他缠得粘糊悱恻,挤到指缝里吞吐:“我这样日夜想着你,忍着瘾病,那拿点东西打发我?”“你睡着,该比白日更安静配合。不说同上次那般拨开人尝到眼泪咸湿,至少也该吻过脸颊唇畔,让人俯身嗅到解渴的气息。”再以指腹摩挲红艳唇珠,往里抵进去搅得舌根湿淋淋发颤,而后耐心拨弄往下,探索其他反应。难道她在梦中有被人碰过舔过,搅湿胡来的感觉?他这么问,纪清梨把嘴紧闭,仿佛以此证实她绝没想沈怀序说的那般。她说没有,沈怀序端庄笑笑“是么,许是做梦,我偶也有梦。”不过梦里是何景象,他垂下眼帘并不细说。“母亲可有为难你?我会尽早处理好这病,不多耽误你时间。”话是这么说,纪清梨另只手把药包放下,将信将疑:“你的病,我翻了医典也借机问过郎中,除却心火过旺外,鲜少听说有这种瘾病。”“倘若不知由来,要怎么治?”
“虽不知缘由,但此病随我数年,我也摸索出心得。除却饮食上克制忌口,服用汤药外,小梨给点甜头,我也能如常人无异,起码表面无异。”“再者纪家隐瞒契约是真,我屡次冷淡推开你也是真。难道只轻飘飘对我说出真相,你的气就出来,就爽了么。”
“你已不受纪家掌控,而我没了你就只有发病发疯,权力都在你手上。沈怀序话语放轻,低语如蛊惑人一同堕落的鬼:“那何必这样随意放过我,你难道不想更爽,不想看我作茧自缚,你勾勾手指我就过来?”他握住纪清梨腰,勾她坐到怀里来,仰头吻过她下巴,又压上唇珠:“你看,随意给个吻我,我如得甘霖。”
唇珠被人反复含得发痒,然后重重吮一下,勾到牙尖麻痒,纪清梨嘴巴霎时软做一片。
沈怀序仰视她,不过真覆上的瞬间,侵略感压迫性铺天盖地袭来。他吻人时一寸寸侵占,里头每点都搜刮吞咽,摄得急而重,再哄人张开点。唇珠饮饱水分一吮就泅湿,弄得她湿答答,应激般涌出津液。搅动声黏稠浓重,纪清梨口舌要化掉,舌尖麻得发痒,抖起来。他还是那张冷淡面容,但连腮肉里的热气都要尽数舔没,那手掌往下托住纪清梨下巴,覆住她颈项轻微往下压。
背离礼节的刺激,和不管哪一寸都要掌控的压迫感覆来,咽得她窒息。纪清梨完全晕头转向,连膝盖何时被剥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