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狰狞,一味躲在阴影里的大狗。
斯文病弱,不愿麻烦他人,别人给点好马上想回报过来,所以才给她洗衣服。
身无分文全靠她救济,只好隐忍顺从,摁成这样也不喊她,只能低低地喘,模糊撩着人耳朵。
这间屋子的氛围为此变得像偷人,不怎么正经。纪清梨要扭正这个关系,往后坐坐,补上一句:“我已嫁人,你不必叫我小姐。”
“好。"许三顿了下,似顿时明白她走得这些天是去了哪。那个没被她提过的丈夫,好像不如何重要。许三沉静半响,脸上神色看不明白。
然后不见他后退,不见避嫌,只见他笑起来,长臂一捞,将她歪在外面快掉下去的身子端起来,压到他身上也无妨。“小梨。”
仅他喊过的称呼,纪清梨怔住。
臀肉下的骨头好像在兴奋跳动,一种影绰挥之不去的阴影浮现上来,谈不上任何道德耻感男女之分,他什么都不在乎,只如被她养在这儿的一只狗,问:“那今日一走,你什么时候会再从你夫君那出来,再来看我?”大
纪清梨就这样,货真价实养了个人在外头。她心情很有点复杂,又不好直问许三那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说得像争风吃醋等她翻牌子的小妾?
沉默着回去,纪清梨第一时间就是回屋里,先把那两本册子丢出去再说,弄得她心怪不净的。
然而跪到床边,手伸进去摸索,摸到一手灰外什么都没有。纪清梨把头埋进缝隙里看,再呆呆转向空荡五指,不可置信,谁把她放在这儿的册子收走了?
她把东西放在这,就是怕被别人发现她背地在看什么,怎么放到自己床下面还会弄丢?
纪清梨脸涨红去问春兰,但素日进屋子的奴婢就那几个,都不会无缘无故去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