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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当然好,现在你坐到我怀里来,没有比这更好的。”佐证似的,沈怀序握住她腿内侧上一提,拍打的沉闷声响在细细腿下。她同被拎起后颈的猫睁圆了眼,完全没想到沈怀序会顶这张脸做这些。臀肉下沈怀序很轻颠着,纪清梨试图提气绷紧减少存在感,把他手推出去。后果是腿没了着力点,反而不受控的抖起来。“契约从头到尾都在,你以前就是这样问我留下,我现在任磨任骑是晚了吗。”

沈怀序握着她腰,邀请她往下坐,坐实。

膝盖恰好抵在到她微分开的两腿间,混着血的眉眼放低,好像已经被她厌倦丢开:

“等我开始回味你摸我时的触感,开始期盼你再碰我,你已在提不要唐突,不感兴趣了。昨日你跟其他人说那么些话,也不看我一眼。”纪清梨大吃一惊:“什么我摸你碰你!”

“你忘了?你这样勾住我袖子坐进来时碰到我。那时我很想舔你,"沈怀序顿了下,尽量想不提瘾疾吓到人,以含蓄不下.流的措辞解释,“想闻想含住你。说些什么?

沈怀序在说些什么?

一连串赤裸直白的话从他寡淡面容里掉出来,纪清梨耳边嗡嗡的。这声音不像是沈怀序会发出的,她当然还记得最初拉拢沈怀序圆房时的窘迫,那时他多冷淡拒绝。

他还要她安分点。

不是现在这样,眼神直白,欲念平铺直叙,要将她提起剥净,然后他俯下脸在细白面皮上卷走水珠。

把那些人留在她身上的气息覆盖住,再一点点含住品尝,吮得渍渍,仿佛已在脑中做了千遍。

纪清梨低头看他,一种莫名的感觉,和后知后觉占上风的火气在往上涌。沈怀序勾住她手指,同样从她手背往上爬。“我刚才是真想杀了他。我嫉妒他肆意提及你们情分,同蚊蝇没完没了。嫉妒他曾经分得你的视线触碰,你知道你的手含起来是甜的吗?他有那样含过你吗?”

所以之前被人舔不是错觉。

…他顶着张周正脸背地做这种事

“但如果杀了,你或许要为他流泪。我拿你怎么办?”“我请你收回手,又背地全想要,注视触碰呼吸连那一点水也只想是我的,难道要你为别的男人流泪时,我在旁边等着舔?”“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先请棋白去请大夫来。”“我是不大舒服。"沈怀序慢慢地说。

“但这不太好同大夫讲,否则要让大夫看我问你究竞跟几个男人要好,让我同大夫说我的病症就是想吮你,吃到点什么都好,大夫会怎么诊我?”他完全遏制不住疯意,尽吐出些违背礼法纲常,什么舔不舔的话,纪清梨鼻尖冒汗要他冷静,干脆抬手扇去。

啪得一声清脆,沈怀序被打得偏过头。

沉默几息,纪清梨去看,人清醒了吗?

眼前沈怀序只是喘了声,喉结颤抖又快速往下咽,眯眼时不像恼怒,像回味。

又不是第一次被扇。

他才不过说出零星一角,等她当真知晓他的瘾病时,会是什么反应?浑身兴奋轻颤起的瞬间,沈怀序把另一边脸也转过来。他在纪清梨看来的瞬间舔过唇,问:“你也这样扇过他们吗?”纪清梨脸色变来变去,看他在手边吐气,咬住她指尖。细密的含舔,从指尖沿着脉络到掌心,银丝在口舌尖绕缠,裹出热气。邀请纪清梨像成婚时那般对他感点兴趣,仿佛正用口舌磨开一块海盐。越磨越只能得到咸湿,渴得人口舌发麻。要活命就只有俯下去,将她绕成水,吞掉她好心给予的救命之珠。

他要解决勾引纪清梨的人,更要让一切回到最开始,回到最开始纪清梨尚关切他时候。

既然裴誉"不舒服"都能得到她的关心,那他的性.瘾说出来呢?继续这样脸红,惊叹厌恶之外能得到她一点可怜么?沈怀序正要说,但纪清梨专注盯他半晌,慢慢把手抽了回来。她甚至顾及到这人吐了血脑子好像不是很清醒,抽手也抽得温柔,说话也温柔,可惜吐字直白好似审判:

“你应该是误会了,既然如此我从头和你说清。”直觉令沈怀序去阻止纪清梨的话,但为时已晚。“沈怀序,最初新婚夜也好,我想办法留你夜宿也好,不是我有非分之想,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契约。”

纪清梨盯着他神色看了看,笑起来:“我一开始真以为我们成婚。”她才发现原来她是介意这件事的,面对沈怀序,她是有委屈。只是一直鲜少拥有选择介意的权力,嫁

来占便宜后算来算去,她从没算过自己开不开心。现在,从容稳重的沈怀序如被字句回旋凌迟,她眼睛弯弯,鲜活漂亮的羽毛拨开点,露出那点轻快的报复:

“我以为我们是真夫妻。”

“现在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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