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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戒指珠宝和钞票都丢进水里加码。水花四溅,现场一片混乱。

再往下一层楼,是一场多人围观的魔术表演。红色幕布前,站着一个戴三角黑帽子的魔术师。

至少在梁青蝉的视角里。

那只是儿时动画片中最平平无奇的魔术师装扮。只是下一刻,他请出了一位搭档。那是个穿着紧身皮衣的女人,身段样貌极美。

不知道观众前排几个男人在打什么赌注,但两分钟后,女人主动钻进一只不到50公分的塑胶箱子里。

人群里的笑声逐渐猖狂肆意。

她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颈部青筋凸起,脸部转红,转紫…最后一动不动地瞪大双眼,犹如死鱼。

这个魔术太逼真,至今也没看懂在变什么。梁青蝉只觉得女人窒息的模样,和她当年在西侗见到的一些场景太相似。她牙齿打架般抖擞,吓得立刻往外跑。

却不料撞到在过道中端着银质托盘穿梭而来的服务员。那人似乎一眼就认出了她,俯身说道:“梁小姐,您父亲让我带你过去。”“我爸?”

“是的。”

服务员放下托盘,带她往楼下走。

灯光亮度变暗,过道尽头闪烁着幽蓝色的光。那是一间卧室,两扇漆红木门推开,服务生请她进去。

门缓缓关上,梁青蝉踩在静音作用的波斯地毯上,往里走,看见了一位叔叔。

她记得这位叔叔,在新闻电视里见过几次,地位显赫尊贵。也听过母亲说起,她爸爸又去哪里和这位叔叔一起吃饭。算是爸爸的朋友。

中年男人看见她笑得很慈祥,让人险些忽略了他只穿了件白色老头衫,长裤皮带半解开一半。

梁青蝉不知道父亲不在这里,可是父亲的外套分明就在茶几上。五分钟后,身后那扇门被推开。

少年莽撞又冷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厉声在喊她,房内甚至有回音一-一“梁青蝉,出来。”

是靳准。

梁青蝉用力回应了声,挣开中年男人的手,顾不得鞋子都踩掉了一只,连忙往外跑。

身后男人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紧接着提起裤子在打电话。十五岁的靳准比起两年前见面那次,长高了不少,已经足足高过她一个脑袋。他头发也长了许多,遮着阴郁英气的眉眼。因为两家关系一直势如水火。

从西侗回来后,梁青蝉就没再见过他。

一见她跑出来,靳准就立刻将手里的桌布穿过两扇门的竖执手,打了一个死结。

他扯过她的手臂往外走。

梁青蝉眼泪后知后觉地流出来,一瘸一拐地跟着他上楼:“你怎么也在这里?”

“什么时候发现我在这的?”

“靳准,我鞋丢了。”

说了好几句,靳准只淡淡回答一句:“你要不要走?”“要走,我要走!”

梁青蝉哽咽了声,被他带出门外。

只是两人没车,只能靠步行也走不了多远。他们离那座公馆始终很近,只绕到了更为僻静的后方灌木丛花园里。

梁青蝉脚底踩到好几颗小石子,疼得耳根通红。坐在墙根下,示意他也躲一躲。

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

他们那些人不会自找麻烦地装监控。

靳准把身上的棒球服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裙子被扯坏的身上:“你爸把你送给别人?”

梁青蝉自幼就貌美,15岁正堪堪长开,更是如花似玉的漂亮鲜嫩。她人还在发抖,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叔叔他一直摸我……”靳准偏开头,没有耐性再听:“不要一直回溯惨状,也不要再来这种地方。”

整个公馆小区都是一些富人特意建造的欲望之都,猎奇刺激的东西层出不穷,正常人看着都接受不了。

因为某一圈层的资源只在这里流通。

这里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他们用于交易的隐晦交际场所。梁青蝉不解:“那、那你为什么在?”

“我和你不一样。”

梁青蝉是一盘早早被梁父卖女求荣、送上宴桌的菜。而靳准也许在若干年后,也许是拿起筷子的那一类人。他是靳家重点培养的家主,是继承人,比她对这个世界适应得更快。大大

那天回家过后,梁青蝉变得更沉默寡言。偶尔能听到父母因为这件事吵架的声音,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后来再在电视上看见那个中年男人。

是他受贿入狱的新闻,那座公馆也因此没落被查封。但梁父将她价值利益最大化的想法从来没有终止过。他依然带她参加各种宴会酒局,企图把十几岁的女孩当成富贵交际花用。不是那位大叔,也迟早会有另外的衣冠禽兽。梁青蝉也是在这时才发现,父亲并没有像爱两个弟弟那样爱她。她对他们来说,只是铺路的工具。

16岁生日在即。

她想要去国外读书,也想趁这个机会逃离。那晚鼓足勇气走到梁父的健身房门口,却在没关紧的门后听见一道压抑的娇。喘呻吟。

“呃……梁先生……”

女人的嗓音低而娇媚,落在梁青蝉这格外刺耳。她父亲的小三,居然是她用了两年的家庭外语教师--柯绮箐。真虚伪。

身边每个人都虚假,都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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