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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由此生发了一种全新的情感。

他将脸深深迈入她怀中,突然很想被她抱住。此时此刻,他的唇在反复呢喃着:长生、长生、长生……第二日,苏紫微的水上行宫“紫花坞"中,一处清雅小舍内,一名白衣绝色男子正缓缓醒来。

他看到周遭,先是面色一白,后起身唤人梳洗。小童端来茶水,他摇头谢绝,只说梳洗好请少主速速过来一叙。小童只好端着又离去。给他梳头的小童偷偷从镜子里觑着那张略带憔悴仍不改容颜的脸,他还从未见过这么美的男子呢,像是天上的仙官下凡。看着拒人千里不好说话,要求却不刁钻,反而是贵人里面很好相处的一种。可这样的人,昨日被送来的时候竟浑身狼狈的很,衣服都湿透了,还带着血迹,不知道谁这么狠心,竞然舍得打他?等苏紫微过来的时候,男子手边放着一盏茶,却一动不动。他的胃被另一种东西填满了,或者说五脏六腑都已经被一种新的情感占据,满满当当,让他止刻吃不下也喝不下。1

“她走了吗?”

苏紫微来了之后,他问出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苏紫微依旧披着厚重的皮毛大氅,苍白面容上似笑非笑,道:“你还关心这个,不如关心关心自己,和自己徒儿有了鱼水之欢,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一-苏断?″

段无宿愣了一下,却没被这话击中。是的,他便是昨日被送到无名宫室、与元鹿一同被下了药同处一室的人。按照苏紫微的设想,他做出这种大逆不道、背德口口之事,早该惭愧不已,心智崩溃,而聂元鹿往后知道了自己竞是让师傅崩溃的罪魁祸首,也露不出那样坦然无挂的神情一-可她的设想在最开头就没有实现。起码如今段无宿不仅没有,反而十分平静。“我和她拜过堂,昨日又有了妻夫之实,不过是理所应当。我已经是她的人,就算我是她师傅,那也是她的人。”

“你不怕母亲知道?”

“谁知道都一样。她对我无意,我就当她死了,自己为她守一辈子鳏。但无论如何,我们曾做过妻夫的。再短,一天、一个时辰,那也是做过。”段无宿疯癫的程度超乎苏紫微想象,她对于自己这个弟弟的了解还是不够深。他从小就心思孤僻,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看似乖顺冷淡,却最能出乎意料。十八岁那年,他与母亲吵了一架,便自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前段日子,苏紫微忽然得到了他的踪迹,便径自南下寻他,得知他竞在外自立门户,建了个无名的小门小派,不由得感到十分荒谬。放着好好的华光盟主的二公子不做,为何要出去当个无名浪人?从小苏紫微就十分不理解这个弟弟。在她看来他什么都有,健康的体魄、练武的资质、母亲的宠爱、百依百顺的地位……更加上还有一重最深的秘密,让她对这个弟弟更是忌恨不已。苏断离去,她说不好自己心里是不是松了一口气。为了母亲,苏紫微还是要把他找回来。可这一去竞扑了个空,原来苏断已经往北边去了。苏紫微没带回人,却不算毫无收获,起码得知了他在外和自己大徒儿的传闻韵事。

看到他现在堕落至此,苏紫微心内替母亲恼怒,又不能不暗喜。“你真是无药可救。"苏紫微嘲讽道。

“她走了么?"段无宿照例对这种话不放在心上,面色淡漠,又将自己关心的事问了一遍。

“早就送出去了,全须全尾。你这样牵挂,她走的时候可没问过你一句。”“她不知道是我,自然不会问。"段无宿淡淡道。“师姐,我只求你一件事,别将昨夜我的身份告诉她。我宁愿她一辈子不知道。”

苏紫微心下一转,便明白了段无宿为何要这么说。他自己疯癫,目无纲常,却知道自己徒儿还是个正常人。若是得知自己无意间和自己敬重的师傅中药后有了什么,定会接受不了一一不行,这对于苏紫微来说简直太有诱惑,她没有理由放弃。

一想到聂元鹿那样清风朗月的人也会痛苦崩溃,苏紫微心内的愉悦简直如同潮水般源源不绝。<2

“我凭什么答应你?”

“神剑大会后,我便会离去。这回我会走得远远的,不让任何人发现,也不会再让母亲发现。母亲只会忘了我。”

“师姐,这是你从小的心愿吧。”

苏紫微一惊,心下被他说中。她看向段无宿那双淡如尘霭的漆黑双眸,只望见看不懂的淡淡悲哀。

苏紫微顿了一顿,道:

“你擅自偷学紫微功法,还将它传给外人,这罪过母亲还没治你,你难道想抵赖?”

“我不知道什么紫微功法,母亲从未对我提起过。我从头至尾,只教给过徒儿自创的功法。你让我对母亲说,也是一样。”苏紫微瞠目,没想到小时候呆呆的好欺负的男童在外头长了几年,竟然还学会了耍赖。可这话说得没错,紫微功法传女不传男,她也不知道苏断是怎么学会的。看到聂元鹿身上的功夫,她生性多疑,内心最隐秘之处,并不是没对母亲苏意鹿起过疑心。难不成她也骗了自己?

可这话她万万不敢与母亲相对,也永远不会当面问出。她知道自己不是令母亲满意的女儿,越是明白这一点她越是逃避。故而段无宿叫她去和苏意鹿对峙,反而戳中了她的痛脚。

她看来看去,也觉得苏断不管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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