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上已经是斑驳纵横,这才如梦初醒,急着找祛疤的药膏。可拿到药了,他又不涂,只抚着结痂的伤口,感受一叠一叠的疼痛。
艳美少年眉目痴痴,离去前争吵中的怨恨、不甘已经化作雾气似的酸软,笼罩在眼尾眉梢、心头囗头。
这疼才是她留给他的感受。
苗季凤不敢去见她,可每日却住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听属下说着她的事情。关于她的思绪像是一座巨大的网笼,又像是露珠缀在荆棘的刺尖,稍稍起心转念,便是身处荆棘,遍体鳞伤。却又寸步难行,满是属于她的身影。而他还没能知晓的是,这出胆大包天的连环计,竞在柳潇湘这里险些暴露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