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药嬉点羊毛0“那镯子你拿着便是,只是我要换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才算两清。苗季凤乌瞳转动,锁住元鹿身影,一字一句道:“聂元鹿,你看着我一一我和你师傅,谁更好看些?”那张瑰丽妖艳的脸上唯有赤红、乌黑与雪白三色,如描皮画纸,容光夺人。本在洗耳恭听剧情的元鹿却:…
人无语的时候可能真的会笑。
好端端比这个干啥……你们也不是一个赛道的啊!看元鹿生气中断,愣住疑惑的模样,苗季凤殷红唇角冰冷地翘起,从窗户提身而跃,转瞬就不见了踪迹。
“现在不说可以,下次见面,你要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下次见面?她们哪来的下次见面呢?
话语消散,可苗季凤声调中莫名的意味仍残留于听者耳中。元鹿从窗外看向他消失的方向,唯见碧空之下,风摇叶动,红花树树,宛如烈火灼心。
没有下次了吧。
她找到师傅之后,自然会和师弟he结算,什么下次什么后续,难道还赶得上玩家重开的速度?
就算真的有.……
又怎样?
对于玩家来说,无非是想接的任务和不想接的任务的区别。npc再怎么黄雀在后,还能比得过玩家笑到最后?不存在的。1不为游戏内耗是玩家的基本素养。
纷纷扰扰,不如今晚睡个好觉!
当晚,元鹿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夜色黑沉,无风无月。元鹿正独自坐在房中,忽闻得窗外滑过一声短促的笛啼,如鸟啁啾,若非细心留神,几乎要混入树叶簌簌的轻响,被遮掩过去。而后便是“笃、笃"两声。
有人敲门。
嗯?元鹿侧耳,心想,触发了什么特殊剧情?可她这一路上没和人结怨结仇,也没救下什么孤苦卖身人、带血刺客之类的,就一个已经负气离去的半个同路人,这夜实在来得莫名。但元鹿平生最难以拒绝的就是“隐藏剧情”这四个字。元鹿撑头,端坐不动。
那两声敲门过后,门外的人安静了下来,好像真的只是走错了路,认错了门。但元鹿知道没有。
那道气息还在,且功夫不低。
屋内屋外,寂然不闻声息。
“一般这种标准流程不应该是走窗户吗……”元鹿喃喃。
像是得了什么提示,几刻后,门外的气息消失了,窗外传来了一声轻响。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道:
“聂大侠,请开窗一叙。”
话音未落,窗户被从里面推开,里外俱是一惊。元鹿惊的是,发出这声音的竞然是一个再青春活泼、神采奕奕不过的年轻女孩子,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岁。她一身黑衣,瞳眸闪闪发亮,轻巧地停留在窗外的树枝上,宛如一只野猫。
在她正下方,树下竞然是一座金光闪闪的黄金轿。无人的金轿、寂然的夜色、古怪的少女,让眼前的一切像个话本中的戏台。而那少女惊的是,她早就做好了先打上一场、少不得用些手段的准备,可聂元鹿先是先声夺人,可她偏偏还只能按照她说的去做。现在又见她持枪而立,面色从容,处变不惊,像是早就料到了眼前的一切。小圣主说聂元鹿门派名声不显,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江湖人……可如此看来却并不简单。
起码,她是个聪明人。
“阁下如何称呼?”
“哎呀,你只管叫我阿金就好。"1
“阁下所为何事?”
“来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你。”
“还回来吗?”
“自然,天亮之前,完壁归赵。”
在这短短的问答间,自称阿金的少女声音已经数次改变,从垂垂老矣的耄耋暮年、到中气十足的中年女子、再到气若游丝的病人、天真无知的稚·………几种截然不同的声线再自然不过地互相切换,最后,阿金咯咯笑了起来。“请吧。"她又恢复了一开始的老声。
聂元鹿只问了她三个问题,就上了这顶黄金轿。比阿金想的少了很多,这让阿金反而多了许多问题想问她。可惜她不能,只能抓耳挠腮憋在心里。
元鹿坐上轿后,原本无人的轿外不知从哪里忽然冒出了八个黄衣侍女,衣着华贵更甚于寻常官家千金。她们都戴着看不清脸的面具,脚力稳健轻捷,抬起轿子走去。
偌大的轿中只有元鹿一人。夜风呼啸,轿子很稳。元鹿好奇地掀开轿帘朝外望一一
!风一下扑到脸上,她吃了一惊。
她们竞然正在走在这座城市的上方。几个黄衣侍女竞俱轻功卓绝,不输一流高手,抬着轿子亦身如飞燕,轿子像一颗树影结出的果实,蹦跳坠落,跃于勾连的屋脊上。再抬头望去,云破月出,仿若触手可及。哇!
小城的瓦舍勾连成连绵的黑影,仿佛一座巨大的兽一一缀金镂锦的黄金轿纵风而过,一路直往这只兽的口中去。
元鹿安静得让阿金心急。她以轻功跃在轿子旁,侧头对上了轿中人的目光聂元鹿专注地望着,竞不慌不忙,纯然只是惊叹与好奇。见阿金看过来,还对她笑了笑。
阿金一愣。
这可真是个妙人。
轿子停在了城郊外的一座坟场的柳树下。阿金将元鹿扶出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