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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地扭头,“只是想换个地方住,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

赵笙沉闷地笑起来,“好,那就换个更像家的地方住。”等阿怜在规律的轮胎摩擦声中睡着后,赵笙压低声音对司机道,“去富丽京都”

车子缓缓驶入专属停车库,赵笙先从后座出来,俯身横抱起盖着他西装外套的阿怜。

她嘤咛几声将脸埋进他怀中,他心中熨烫柔软,只觉得带她去参加晚宴的决定再正确不过了。

等在花园里的管家见此掩住惊讶,上前低声道,“老板,生活用具等已经按照吩咐准备好了”

抱着阿怜的赵笙脚步不停,“好,其他的明早再说。”富丽京都是B市闹中取静的一处别墅区。

他房产虽多,却习惯住在金玉阁顶楼,因为那里处理起事务来最方便。可正如阿怜所说,那里冷冰冰的,确实没什么家的感觉。别墅内部仍旧是黑白灰为主,干净却也单调。赵笙将阿怜放在沙发上,为她取下高跟,而后推着她的肩膀轻轻唤醒她。她撑起身,有些迷糊地环视一周,“这是到哪了?”赵笙笑道,“阿怜不是说想换个住处吗?”“这么快?”

“难道阿怜觉得我就金玉阁那一栋资产?”阿怜安详地躺回去,长长舒了口气,“有钱就是能为所欲为啊”襄恋窣窣的声响后,一张硬方卡片被塞进她的手中。阿怜睁开眼一看,手心躺着张烫金黑卡。

“现在我的钱也是你的了”。

赵笙撑着下巴看她,那模样像是把她当作了某种需要被精心照料的宠物。她搂着他的脖子不断亲他的下巴和嘴角,被他掐着腰抱起来去洗漱。浴袍穿了又脱,他们连体婴儿似的进了卧室。床头柜上有管家准备的冈杜。

赵笙眸光一闪,看向黑发披散气喘吁吁的阿怜,征求她的意见,“今晚我不想戴可以吗?”

阿怜皱眉翻身,“可我不想吃避孕药”

“我也不想你吃,"他捉住她的肩,令她正面看他,“我的意思是,如果怀孕我们就结婚,然后把孩子生下来。”

她愣了好久,难为情地将头埋进黑色的被褥,闷闷道,“那……那好吧”没有阻隔地相触格外不同。

紧紧相拥时,赵笙感受着她还未平缓的呼吸,忽觉昏暗的屋子因为她的到来自内而外地生出了光亮,陈年的阴霾似乎也能渐渐放下了。城郊墓园。

赵笙举着伞,将一束鲜花放在被细雨淋湿的墓碑前,“妈,对不起”“我爱上了司家的女儿,"他顿了一会,不知是安慰已逝之人还是安慰自己,找补道,“不过她现在姓宋,虽然流着司家的血,却并不被司家承认。“从前我对她做了很不好的事,不过好在一切都来得及。”他的母亲姓何,何家跟司家是世仇,当年何家主支因旧怨新仇追杀司父司母,失败后因推卸责任陷入内斗。

他那时才五岁,在母亲带着他找到他父亲前,一直跟着她在何家生活。母亲哭着下跪,求父亲收留他,“司家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查清楚,如果要报复,我一定逃不过去”

“可何笙一一不,赵笙,他好歹是你的种。他还这么小,你难道忍心看着他等死吗?”

他被留在了赵家,为防被司家察觉,使司赵两家关系破灭,父亲曾一度切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

他住在一个灰扑扑的房间里,每日只有吃喝睡这些基础的生理活动。被允许外出那日,他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有一张沾血的信封,他没敢打开来看。

起初他并未意识到那是母亲的遗物。

他做了恶梦夜间惊醒,跑到父亲门外将门敲得震天响,“我要找妈妈!”房门过了很久才打开,里面除了父亲还有两个面生的女人,被打断好事的父亲不耐烦地呵斥,“今后不许再提她!听到了没有?”他战战兢兢地提到了那封沾血的信,父亲眉头一皱,第二天那封被他锁在抽屉里的信就不见了踪影。

等他懂事后意识到那是什么,却再也没机会找回来了。过早丧母,寄人篱下。

在同龄人无忧无虑玩耍的年纪,他绷着脸拼命往上爬。他明白,只有权力能保证最大限度的自由。如果他有权力有地位,就不会被随意安置在一个灰扑扑的小房间里无人问津,也没人敢随意乱动他的东西。

他身上一半流着赵家的血,一半流着何家的血。赵家与司家交好,而何家与司家交恶。

他源于父亲一次不经意的风流,却在成长的过程中担起属于赵家的责任和属于母亲的那份血仇。

司家夺去他的母亲,他想报复司家人,却又碍着赵家不能明目张胆地动手。司妙玲虽是司家人,却是抱养来的。

他欣赏她的机敏上进,她也惯会拿捏交往的尺度,将两人的关系控制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便于互利互惠。

于是在她提出那个栽赃陷害的计划时,他欣然同意了。这跟他一路走来做过的腌腊事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失控的轿车在撞向司妙玲的过程中突然转向,撞向了司家血亲宋怜。虽不致死,却也需要好好修养多月。

调取事发监控和被刻意伪造的司机背景后,司家会以为是宋怜意图买凶杀人自作自受,而昏迷在病床上的她完全没机会解释。如果能提早预料到此后与她的纠葛,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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