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抓住她的手臂,“跟我走,我去跟赵笙谈,我给你钱,帮你还钱。”
“真的?"阿怜看向他。
他目光紧张,闷闷地嗯了一声。
看着他这副模样,阿怜却忽然落泪,怎么都止不住,嘴里不断嘀咕着,“骗子,我不信你”
顾飞鼻尖泛酸,难受地吐出一口气,她是真醉了。他扶着她起身往门外走,“我说的是真的,我现在有钱了,我去跟他谈’她醉倒了站不稳,他几乎是把她抱着的。
还未走到门口,门却忽地从外打开了。
赵笙脸色黑沉,步步逼近,“顾少爷想带着我的人去哪?”顾飞将阿怜藏在身后,“她不想留在这,是你强迫她留下来的,你这是犯法!”
赵笙冷笑,“合同是她自愿签的,我借给她三百万,她自愿留在这。”“什么!?”
顾飞忽想起两个月前的那通电话。
难道阿怜没从他这里借到钱,才找到了赵笙这?他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似乎蹦到了耳边。趁着他发神,赵笙几步上前将醉得软倒的阿怜夺了过来。见顾飞还要来抢,他忍不住一拳砸过去,把他打得后退几步。他紧紧抱着阿怜转身离去,“你算她什么人?这是我的地盘,就算要带她走,也等她清醒了再来跟我说。”
“我跟你谈就好了,为什么要等她清醒?她刚刚说了她想离开!”赵笙背影一顿,“她刚刚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鬼扯!这话你信吗?"顾飞冲上去追,却被金玉阁的保镖拦了个严实。他渐渐冷静下来,匆忙回到皮沙发前对着顾宴求道,“哥,阿怜明显就是被他算计了,你帮帮我吧,我要把她带走,求你了哥!”顾宴头痛地抚上太阳穴,他这个弟弟向来不管家族之间的事,天真得过分。赵家由黑转白,势力遍布两道,哪是什么好惹的?要是赵笙不松口,他还真不敢强来。
“他刚才不是说了吗?等她清醒了再谈,你先有点耐心,再等等。”顾飞却不愿,急得眼睛都红了,“阿怜喝醉了!谁知道他会对她做些什么!”
“他不是那么急色的人,"顾宴尽力安抚,“而且,他.……他也厌恶着宋怜,只是其中涉及司家的家事,不方便跟顾飞说。“哥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老说话说一半!”顾宴不说,陆征却接上了。
他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十指交叉,“他也厌恶宋怜。”而后似是再次笃定般开口,“赵笙跟我们一样厌恶她,所以绝不会对她做什么,你放心。”
顾飞的情绪这才平复些许,随即又似发泄不满鼻尖出气,“搞不明白你们厌恶她干什么?她除了蠢一点,心思坏一点,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几人没说话,神色却有些恍惚。
确实还没做下伤天害理的事,却……处处为难司妙玲,与她作对,要她在众人面前难堪。
而与司妙玲关系更亲近的他们,理所应当地冷言相对,帮司妙玲一次又一次地拆穿她无伤大雅的诡计,看她脸色苍白地承受众人的议论和指责。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呢?
不。
她只是暂时没有害人的能力,上次的车祸,不是差点就得手了吗?结果最后自食恶果,在医院里住了那么久。心思恶毒,被他们厌恶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没想到她出院之后竞然变化这么大,差点把他们迷惑过去。之前宋怜发的朋友圈他们也看到了。
赵笙应该也是想着为妙玲出气,才把她骗过来的吧。与此同时,金玉阁顶层。
“国……”
脱了高跟鞋的女人侧躺在沙发上,穿西装的赵笙双膝跪地上身前倾,托着她的下巴急切索取。
濡湿的舌尖缠绕,搅拌着口水,黏腻作响。她的唇已被他吻肿了,他却还霸着她不放。听到那人想带她走,他才真慌了。
两个月积压的情绪全部倾泻而出,他再无法抵赖,他对她有欲望,想把她留在身边,放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而不是只能远远地,故作矜持地看着。钱他多的是,她爱钱,他有把握能留下她。只要不把她带到司妙玲面前去就行了,没人会发现他的心思,他好好藏着她。
炽热的唇顺着脖颈下移,她的皮肤随着他的亲吻而颤栗。在他即将撕开那层遮掩时,她忽然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无力地喝止,“滚开!”
“别碰我!”
“真恶心!”
“赵笙你离我远点!”
她显然还是醉着的,只是认出来了眼前人是谁,便不再允许他继续。那刚刚主动吻他的时候,她把他当作了谁?他猩红着眼抓住她的肩膀质问,“你刚刚把我当成谁?说!”“好晕,别晃我!"她难受地皱眉,挣开他的钳制,趴在沙发边缘呕吐。名贵的地毯沾上了秽物,赵笙却毫不在意,拿来抽纸给她擦干净下巴,又抱她到厕所去清洗,听她喊渴,立马去厨房接了杯水过来喂她。等抱她上床给她盖好被子,他已出了一身汗,西装上遍布水痕与褶皱。他拿出手机拨通私人医生的电话,“来一趟金玉阁顶层”听医生说是轻度酒精中毒,赵笙咬紧牙关顶起腮帮,一脚踢飞滚落在地的枕头,“妈的,陆征这个王八蛋!”
情绪平复后,又去捡起枕头,拍拍灰放回床上。他站在床边定定看了阿怜几秒,脱去外套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