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 章  软柿子就是好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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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只谨慎地回了句:“太子仁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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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黑时,冯家小宴散了。

太子上了马车,李朝恩恭声说:“郎君,冯家婢女有礼物相送。”

放她一马,还敢找上门来?

可事情却不是这样,那叫阿稚的婢女战战兢兢,是奉主人命令而来的。

沉寂片刻,太子令侍从掀帘。

那婢女连头也不敢抬,将食盒奉上:“家主说招待不周,特送点心与诸位客人。”

食盒打开,是一碟糖糕,晶莹剔透,撒满糖霜。

车帘放下,太子不受。

借着冯家府门前的灯光,李朝恩往四下一望,离去诸客,人人有份。

马车缓缓驶入皇宫,侍卫见东宫令牌,即刻放行。

太子先去承天宫拜见父皇。

皇帝已睡,隔着屏风召见儿子:“朕竟不知道你回来了,如此突然,也不见你递折子。”

太子以额触地:“父皇恕罪,并非儿臣逾矩,实在是一路刺客众多,儿臣几次三番命悬一线。若非出此下策,儿臣如今已成一具尸体。”

皇帝沉吟:“防着刺客,也要防着父皇不成?”

“刺客手段通天,儿臣所发消息皆被拦截。并非是防父皇,而是防朝中逆贼。”

太子殷殷切切:“儿臣在外数月,无一日不思念父皇。是以速战速决,杀掉章裕飞回晏京。临行前父皇感染风寒,一别数月,父皇的病可好了?”

说着,太子往前几步,似要接近屏风。

皇帝忽然说:“你去见见皇后,她也很挂念你。”

太子止步,跪地:“儿臣遵旨。”

出了承天宫,李朝恩迎上来。太子问:“母后睡下了吗?”

李朝恩说:“凤藻宫灯火都亮着。”

太子细思之后,折道回东宫:“罢了,母后整日忙于后宫之事,不去打扰她。”

连日奔波,太子并未惊动东宫众人,由李朝恩服侍着睡下。

春雨未停,湿冷的气息钻到了梦里。

白日冯府花亭,李朝恩边斥边看他:“太子殿下,这冯家婢女也忒不懂规矩。”

除了他自己,最了解他的只怕是这奴才,一眼就看透他的想法。不动声色地言语试探,几句就能确认心意。

看身上衣料,此人并非婢女。

他不说话,李朝恩又说:“冯编修年方二十二,想来没有这般大的女儿。”

那女子的年纪与他不相上下,怎么可能是冯梦书的女儿。未梳发髻,尚在闺中,或许是冯梦书的妹妹。

这狗奴才装傻充愣,明知故问。

若是没有章裕之乱,他去岁就该定下婚事。按照惯例,再过几月就要迎娶太子妃,并纳良娣。

若说李朝恩是狐狸,他带出来的两个小内监就是小狐狸。

一句话听出师父意思,连声跟着拍着马屁:“冯小姐玉貌花容,堪配殿下。”

历朝历代的太子,总会娶一个家世相配、掌家有度的太子妃,他也不例外,女人于他只是点缀。

可想起雨中那道玲珑身躯,他竟难得有了兴致。

冯家小姐艳如桃李,虽然身份低了些。但做个讨人欢心的侍妾,太高的出身反倒麻烦。

看那冯家姗姗来迟的引路下人,也觉得有些亲切了:“今夜宴席,冯小姐可会作陪?”

那下人将头磕得鲜血淋漓:“冯编修是家中独子,没有姊妹兄弟。府里只有一位年轻女眷……那位,是冯家娘子。”

太子猛然睁眼,从床上坐起,微微喘息。

忽然想起白日程化的反应,太子觉得可笑。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竟能劳动程文远千方百计地出言试探他。

他是太子,天潢贵胄,还能对臣下的妻子做出什么逾矩之事不成?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太子嗤笑了下,看向帐外,春雨无声。

分明是春日,一呼一吸,却如炭烤火燎,今岁天气实在反常。

他扯了扯衣襟,忽觉双腿之间的异样。

掀开薄被,借着窗外尚未亮尽的天光,他看到自己身下,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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