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婚事就得听我的,陈家的彩礼我们已经收下了,就算绑,我们也要把你绑去陈家!”
“原来是已经把我卖了啊,卖了多少钱,说给我听听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江乐阳,你出去打听打听,你一个被男人睡过的破鞋,除了陈家,还有谁愿意娶你?”
江乐阳无法理解,为什么身为父亲,能用这样肮脏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女儿,不知道是原身残留的意识作祟,还是那一巴掌被打得太疼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像是被堵住了,眼泪根本止不住,一时连反驳的话都开不了口,只是仰着头死死盯着江连宗。
江连宗被她这幅不肯服软的样子惹得更加生气,竟然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还想继续动手,细长的木棍划破屋内僵持的气氛,发出骇人的风声,江乐阳觉得自己又开始耳鸣了,但是这一棍最终并没有落到她身上。
江乐阳只听见一道急促又坚定的嗓音。
“我愿意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