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抽烟的甚尔。
“你和谁的家?我不记得我有在这里买过房子。”早川摊手:“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直哉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能这么一副神情自若的表情,一个若无其事的招待客人,另一个一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站在窗口抽烟。仿佛他才是那个打扰家庭的第三者。
直哉根本没那么多闲心和早川闲聊,闲聊的话他刚才在门口已经听的够多了。
他的表情骤然变冷,逼问:“你离开禅院是什么意思。”早川咦了一声:“什么意思?我都离开京都了,还能是什么意思。”她笑道:“直哉,你过来是做社区调查的吗?”早川宫野向前坐了几分,突然凑近他,褐色的瞳孔闪亮的发光:“离开禅院的意思就是一一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在来的路上明明都已经做好这种准备了,可是当真真切切的听到这句话时,心脏却还是如同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有些喘不过气来。直哉语气低沉:“我没有同意和你分手。”“分手是不需要同意的。”
早川见他不准备喝,便拿起那瓶矿泉水瓶,放在自己面前。语气像两个人在说着什么八卦一般随意:“直哉啊,你太贱了。你懂我的意思吗,我已经受够每一次不管什么小事张口闭口的就是贱人、贱女人之类的话语了。”“不是我变心了,而是你在不断的消耗我对你的爱意。”她放低了语气,褐色的瞳孔注视着他:“是你在逼我分手,这一切不正是你所渴望的吗?”
“我当然一一!”
[我当然没有]的话语没能说完,直哉看了一眼甚尔,他看着窗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边。
直哉缓缓吸了一口气,企图平复心情。
“和我回去。”
他睁开眼,语气缓和,说出了那句经常说的话:“回去我们再谈。”“no”
早川摇头:“我现在和甚尔君在一起欺,我刚还交了4500的打扫费。”“在一起?哈……你们以什么身份在一起?早川宫野,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
“咔吧!”
窗台的窗户突然被关上,风吹的有些大了,窗锁打在窗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打断了他的话。
直哉抬头,正好对上甚尔的视线。
甚尔若无其事挥手散烟,神色懒散的说了一句抱歉,继续靠在窗台。甚尔似乎并不打算加入这一场谈话。不过这样也好,毕竞他早知道都是早川一厢情愿的。
直哉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气氛被打乱,他只是神色不悦的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早川川叹息:“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接受爱人的突然变心心和不爱了呢,我是真的不想回去。”
“我可以不再限制你外出的次数。”
直哉发誓他的耐心已经达到极点了,他冷着脸,琥珀色的瞳孔像要将他吞噬:“和我回去。”
早川宫野深吸一口气,露出无奈的表情。
恰巧这时,房间里响起脚步声。
甚尔朝沙发的位置走过来。桌上放着烟盒和打火机,直哉以为他是来拿烟的。
早川也以为他是来拿烟的,烟盒就在她面前。她伸手,拿起桌上的烟盒,刚抬起头准备递给他,甚尔的手突然从上至下,掐住她的脖颈,迫使她更向后的扬起头。早川还没反应过来,一闪而过的黑色发丝,她的眼前被黑色笼罩。紧接着,什么湿润的东西含住她的唇。
他的动作太顺其自然了,抬步走到她身后,掐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和她接吻。
就在禅院直哉的面前,不到两米的距离。
空气中甚至能听见舌头缠绕的渍吮声。
空气似乎已经凝固了。
直哉已经完全的呆愣住了。
他们并没有接吻很久,这个角度不太好深入,所以甚尔很快的放开了她。“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回去对吧。”唇边还带着些许水渍,他抬手,舌尖轻舔,神情几分晦涩不明:“太晚了,去别人家会很麻烦的。”
“喊!”
脑子的弦在这一刻全部迸裂。在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后,直哉猛地站起身,他紧咬着下唇,琥珀色的瞳孔怒目圆瞪,手已经插进前襟,摸到怀中的匕首直哉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说出话语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甚尔君,你这是在知三当三知道吗?”
“男小三吗……“甚尔摩挲着下颚,若有所思:“很新奇的词。”他似乎轻笑一声,环抱起双臂,一副赞同的模样点点头:“嗯,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
空气中似乎什么东西在视线的交叠中燃烧起来了,焦点也逐渐从她变成了彼此双方。
早川向后靠在沙发里,兴致不错的看着两个男人明枪暗斗。一个懒散若无其事,一个气的要死却隐忍怒意。有趣有趣。
早川宫野翘着腿观望了一会,缓缓开口,打着圆场。“好嘛,不要吵了。在家里打起来可就麻烦啰?”早川宫野站起身,似乎想到什么,两手一拍:“我有一个提议,既然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一一”
“不如三个人在一起好了。”
甚尔没说话。直哉则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她:“又在胡乱的说什么。”褐色的瞳孔眯起,早川宫野微微弯起嘴角:“一边是你从小就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