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和许之淮抓着你吃饭。”某人是谁不言而喻。
“太麻烦你们了,"易书香抱歉地说,“不用了,我会好好吃饭的。”“没事啊,反正我跟岑绯也要吃饭的,就顺道一块吃呗,"许之淮说,“不过荆荡他今天干嘛去了?”
易书香一愣:“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许之淮说,“我跟岑绯上午不在,班主任怎么说的?荆荡也旷课了?”
“没,"易书香说,“他作为优秀学生去外省交流了。”岑绯:“我跟许之淮都不知道。”
易书查:“班主任上午说了,你们不在。”许之淮:“那班主任有说他什么时候回吗?”“后天。“易书香心虚地说,“我以为你们知道呢。”那她还错怪他了。
“虽然我们和荆荡是最好的朋友吧,"许之淮说,“但他有什么事不会跟我们说的,也不会和其他朋友说,他这人挺独立的,基本不会主动联系人。”岑绯高贵地点了点头:“他从没给我主动发过消息。”“……“易书香心想,这样的吗?
那他,对她,好像还真挺不一样的。
寒假里主动给她打过好多次语音和视频电话,虽然每次都是说讨论题目吧,但总归也是算他主动吧。
这顿三人的午饭,易书香吃得还挺高兴的。她发现岑绯人是冷艳了点,但她有种冷幽默,对她也挺好的。这顿饭吃完,她便和岑绯算是成为了朋友。
荆荡不在的第二天,易书杳上厕所都是和岑绯一起的。两个人性格虽然天差地别,却莫名其妙地同频。第三天,是荆荡回来的这天。
早上易书香就起了个早,出门的时候还别了个卡其色的蝴蝶结小发卡。岑绯一来学校就注意到了易书杏耳旁的发卡,伸手碰了下,真心心地说:“好看。”
易书杳说谢谢绯绯。
岑绯:“荆荡今天什么时候回?”
“得下午,如果早的话是中午。”
“重色亲友的人,"岑绯翻了个白眼,“他都没告诉我和许之淮。”“哪有呀,他让我告诉你们。"易书杳撒了个谎,其实荆荡压根就没想到这一层。
“得了吧,这少爷根本不会这样做,不过香杏你人也太好了,"岑绯摸了摸她的脸,“喜欢你。”
易书香抱了抱岑绯:“我也喜欢你!”
临近中午,荆荡没回。
不过破天荒的是,滨海市居然下起了今年的初雪。到了下午,雪停了。
整个学校都被一层白皑皑的雪覆盖,雪花晶莹剔透,别提多好看了。下课的时候不少人出去散步,不过大多是小情侣,大家都说淋了同一场初雪,就能永远在一起。
易书香听着这种不着调的话,脑子里出现的第一反应是,那她等荆荡来了,也一起去楼下看初雪吧?
哎,喜欢一个人真是能够让她变成笨蛋。
要是荆荡听了这种“淋同一场初雪,就能永远在一起"话,按他的性格,估计会骂一句傻逼。
下午的第二节课是班主任的数学课。
易书杏解完黑板上的题,偏头看着窗外的雪。白茫茫的一片,真好看。
现在还能看到有班级在上体育课,大概是体育老师让他们自由活动,有好几对男生和女生在漫步呢。
易书杏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疯了,她偷偷拿出手机,给荆荡发消息:【什么时候回?等下要不要一起去看初雪。】
哎,不行。
不能这样直白。
易书香将这句话一一删除,删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清澈又带点冷意的"报告”。
她心里一颤,猛地抬头看去。
男生没穿校服,穿了自己的衣服。黑色的限量版名牌外套,版型很好,宽松地套着,他本就白,穿上这件外套衬得他更白,高大又帅气。光是站在门口,就是让人瞩目和心动的存在。易书香把手机放进抽屉,沉积了半个月的心脏开始运转,并且是超负荷的那种。
“回来了啊?"班主任露出一个笑,“进来吧,在昨天的交流比赛里拿了金奖,恭喜啊,将来方便保送了。”
荆荡:“谢了。”
班主任接着问:“不过其他人都是后天回,你怎么今天就回了?”荆荡随口说:“那边太冷,感冒了。”
班主任看着他这一副怎么看都不像感冒的样子,也只好点点头。荆荡便拿着书包进教室,走到易书杏面前。全班同学听说他以后能方便被保送,艳羡的眼光都盯着他。易书杳站起来给他让座。
荆荡落了座,看见抽屉里有糖,他捡了颗青柠味的拆了放嘴里,又将菠萝味的拆了:“谢了啊,你伸手。”
易书香木愣愣地朝他伸出手。
接着那颗菠萝味的糖果出现在她手心,旁边传来荆荡的声音:“吃了。”易书杳只有自习课才敢吃东西,她放进纸巾里包着,笑眯眯地说:“谢谢,我下课再吃喔。”
荆荡嗯了声,大力揉了把她脑袋:“好久没揉了,下课给我多揉几次。”“下课再说,"易书香笑着远离他一些,“荆荡,你现在认真听课好不好?!“好啊。“荆荡拿起笔,漫不经心地看向黑板,不过余光都在看着她。毕竟,这一个月他就见了她除夕那一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