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身材却一点不孩子,腰又细,小背心一掐特别有料。
祁放下意识将目光撇向一边,“怎么了?”“没怎么。"严雪一笑,把下午他那话又还给了他。这回男人目光转回来了,看一眼她,人走到另一边,如常上炕关灯。毛衣刚掀起,就听黑暗中她若有所指道:“明天你就上山了。”祁放手一顿,这回干脆将毛衣脱下来,往手臂上一搭,转过去问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可不信她有那方面的意思,这几天他每天上了炕都直接闭眼装睡,哪天她不是暗暗松了口气?
果然严雪是有正事要说,“林场职工家属不是可以去家属队干临时工吗?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我要是想去,都需要准备什么,找谁报名。”第二天一早,严雪照常早起,祁放也照常起得比她更早,已经洗漱好站在写字桌边,准备泡几块饼干吃了走人。
“我去做吧,干粮都是现成的,打个面子粥就行。”严雪起身下炕,很快就把早餐弄好了,祁放热乎乎吃完,才踏着渐渐亮起的天色去集合点集合。
刘卫国到的晚一点,边走还边在打哈欠,显然起得艰难。不过他还是一眼就发现了祁放的不同,“我咋瞅着你这包比以前大啊。”祁放没说话,刘卫国却十分肯定,“就是大了,瞅着比我这个还鼓,不会是你媳妇儿给你装的吧?”
他实在好奇得不行,“这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哈,你媳妇儿都给你装啥了?”
祁放依旧不语,然后将背着的包换了一个边。这他媳妇要是没给他装什么好东西,刘卫国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正要再问,去山上的内燃机来了。众人扛行李的扛行李,拎包的拎包,一拥而上,刘卫国也只得先将话咽回去。
汽笛声声中,轰轰烈烈的采伐工作再一次拉开了序幕。另一边,严雪也没闲着,吃过饭收拾完,就估摸着时间去了趟家属队队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