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我怕你给他弄散架了。到时候磕到碰到怎么办?反正我是不伺候他。”楚越霖笑了笑,“那到时候,他要是再给你摆脸色,你就给他扔出去。”蒋琦鸢捂着嘴笑了出来,“好主意!我把他当武大郎,天天喊他起来喝药。”
在外面碰了一鼻子灰的男人,竖着耳朵听着母子俩窃窃私语,奈何房子的隔音太好,他什么也没听清。
楚易则站在门口思考了几秒,他觉得不能再放任蒋琦鸢这么下去,于是他直接开车去了趟蒋彭华那里,带了两瓶好酒,和他的老岳父聊了一下午。当晚,蒋琦鸢就接到了蒋彭华的电话,蒋彭华劈头盖脸给她一顿训,让她别和蒋莉学,花钱招惹小男孩,说蒋家出来蒋莉这一个就够丢脸的了。蒋彭华骨子里也是个相对保守的人,毕竞受制于时代。蒋莉他管不住,他怕妹妹像二十多岁出头时那样,喝醉了酒,哭着说自己好像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蒋彭华告诉她,这是错的。
他没有任何其他想法。这是真的。
可蒋莉却说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甚至怀疑自己心理有病,为了压抑这种感情,她也选择过逃避、远离。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就是会喜欢。因为这种畸形的情感,蒋彭华一直不敢过度管教蒋莉,看着她任性妄为,放任她这么多年不学无术在外面流浪。
即使很久之后,在蒋琦鸢母亲的忌日之后,蒋莉笑呵呵地对蒋彭华说过,“哥,我那天喝醉了,你就当我耍酒疯。”可这道天堑就像横亘在两人之间一样,隔阂了很多年,如镜中花,水中月。直到蒋琦鸢慢慢长大,蒋莉这段暗流汹涌的感情才如同一潭死水趋于平静。这个家才渐渐安稳。
蒋琦鸢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卢凯给自己发过来的照片,一边听着自己老爹训斥自己,训斥她不好好管教儿子女儿,弄得一个个现在都没大没小。“易则无论如何都是当爹的,你纵容着越霖和他对着干,没大没小的,对你有什么好处?对他这个当爹的有什么好处!今儿他在我这儿喝了不少酒,我头一次见到他人这样,你就这么欺负人吗?还有,你和那个男大学生是怎么回事?阿鸢,你可别学你姑姑。”
自己的老爹,蒋琦鸢怕给气坏了,自然不能用对付楚易则那一套对付他。虽然明知道老混蛋说的都是半真半假的胡话,可面对蒋彭华,她不仅不敢狡辩,还得唯唯诺诺地解释,小心翼翼地认错。
她都多少年没被蒋彭华数落过了!
楚易则这个老变态,在她和儿子这没讨到好脸色,居然去她老爹那给她上眼药,添油加醋地告她的状。
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