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老混蛋,你要是敢待我女儿不好,我非得和你拼命。”
楚易则把蒋琦鸢这话气炸了,他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自己怀里,“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胡话?澜儿就不是我的女儿了?咱们俩离了婚我就不是她亲参了?”
突然他话锋一转,诱哄着对她说,“不过小乖,其实也说不准,要不然你搬回来盯着我。”
“美得你!“她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叮嘱说:“反正最近我们得多放点儿心思在她身上。”
蒋琦鸢说着说着就觉得头疼,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怎么一离婚,甩手掌柜没做成,反倒琐事越来越多,就连女儿都出问题了。楚易则攥着她的手腕,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头顶,温柔地帮她揉太阳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有我盯着呢。”
蒋琦鸢点了点头,纤长的睫毛轻颤着。
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时候,老混蛋确实能给她打一记定心针。楚易则看着她发呆的样子,软软糯糯的,她的发丝之间还沁着护发精油的清香,仿佛迷香一般,吊着他的魂。
男人喉头滚动,低头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蒋琦鸢拧眉,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老混蛋,你再不要脸!”她抱着胳膊往后退了一步,懒洋洋地倚在墙边,“给你助理打电话送衣服了吗?衣服到了你赶紧走。不行,衣服到了你给我发微信,我让你走你再走,不然让澜儿撞到就麻烦了。”
光是想想,蒋琦鸢就觉得头大。她发誓她以后要离老混蛋远一些,不让这么窘迫的事再度发生。
楚易则轻"嗯”一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把她的话理解为是她舍不得她走,然后兀自发笑。
蒋琦鸢不知道他在傻笑什么,犀利的眸子将男人从上到下地打量一番,突然看到沙发上多的白色的纸质袋子。她径直走过去,伸手要去看,却被男人先一步拦住,他不动声色地把袋子移开,藏在身后。“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
蒋琦鸢看到他心虚的动作就知道老王八蛋肚子里没憋好屁,指不定又干什么来算计她呢。
“能有什么啊,小乖?"他颇为冷静地说。蒋琦鸢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弯腰去抢,头发顺势落在了他的肌肤上,搅得他心里发痒。
“给我!老混蛋,你拿我什么东西了?"蒋琦鸢双手抱住他一条胳膊,用力往外扯。
楚易则抬手抵住她的攻势,面不改色地和她解释:“没什么,阿鸢。”“我不信。"蒋琦鸢抬腿骑在他身上,压制住他,伸手探到他后背,摸到纸袋子就往外扯。
楚易则攥住她的腰,仰着头看着她闹。他故意把纸袋举远了,像逗小猫一样逗她。
蒋琦鸢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给我,我没和你闹。”楚易则眼看着她快要炸毛了,故意给她放水。蒋琦鸢找准机会,夺到纸袋子就扒开看,刹那间,从脖子到脸都红得彻彻底底。她挑起布料的一端,又扔回去骂他:“你个老王八蛋,你要不要脸啊!”楚易则云淡风轻地东西从她手里夺回来,“你又不和我回家,我没女人,你要我做和尚?”
“那你……“蒋琦鸢从他腿上下来,重新把东西夺回来,“你可以自己去买,或者让你助理帮你去挑,实在不行,你可以在网上买。”“那不一样阿鸢,没有你的味道。”
蒋琦鸢听着他的骚话,被他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和他做了小二十年的夫妻,她非得以为他是个老流氓。女人抬手把布料扔在他的脸上,转身就走。大大
那天因为直到楚今澜洗过澡睡着了,楚易则才离开。楚今澜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晚上就活蹦乱跳的,撺掇着蒋琦鸢一起去楼下散步。
京城的夏天只有在太阳落山、夜幕降临的时候才对人比较友好,只不过空气中还是充盈着一股燥热。
两人边走边聊,蒋琦鸢旁敲侧击地问楚今澜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可以和妈妈讲讲。
蒋琦鸢教育孩子的方式比较随意,尤其是对待女儿,一直都是娇养和放养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家里那个老古董管教起人来已经够过分的了,若是她再压抑着孩子们的本性,那非得有一天得弄得抑郁了。蒋琦鸢的想法就是,她的女儿虽然出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但不一定要循规蹈矩的,她希望女儿活出自我,像她年轻时一样,可以骄纵,可以野蛮。不过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女儿要健康,身心都健康。不过那天虽然蒋琦鸢有意开导,但毕竞楚今澜正处于青春期、叛逆期,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愿意说,蒋琦鸢这个当妈的自然也不能撬开女儿的嘴巴逼着她说。
这事也就被迫着不了了之。
楚今澜在蒋琦鸢这里小一个星期,蒋琦鸢又是出差,她才搬回楚易则那里。蒋琦鸢出差结束,又飞了趟意大利,在多洛米蒂住了挺久的。多洛米蒂的秋天原始,唯美,被阿尔卑斯的雪覆盖,让人仿佛置身于童话之中。蒋琦鸢本来打算在这里度过她四十岁的生日暨二十周年结婚纪念日,结果没想到,在她生日前夕,楚今澜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小姑娘轻轻啜泣着,哽咽着说:“妈妈,救命啊!”蒋琦鸢当时正偎在榻榻米上看书,听到女儿的话,手上的书滑落到了腿上,她急切地问:“怎么了,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