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目光扫过跪了一地的文臣,冷厉的气息弥漫殿中,又将目光转向了曾文祥,“我要杀你,第二个原因就是,你窃居太学祭酒之位,坑害大庆未来栋梁,该杀。”
“你……”
“我说错了吗?那些太学生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被煽动,为什么一被煽动便敢啸聚于宫门?我大庆没有王法吗?没有法律吗?这些太学生在太学学了这么久,难道不通大庆律法吗?不知道尊重大庆律法吗?一个两个也就算了,十个八个也无所谓,半个时辰,二千多人,他们得了失心疯了吗?还是觉得我大庆的律法不管用了,你这个祭酒是怎么当的,是怎么教的?”
“还是你平常就教他们,事实无所谓,真相也无所谓,大庆的律法更无所谓,只要人多势众声音大,就能扭转朝纲,践踏律法,就能以势压人,挟持民意,甚至,动摇皇权?!”
“我,我没有……”
“你没有?”李承乾指着跪了一地的文臣,语气森然,“这就是我要杀你的第三个理由,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你假托儒教大义,挟群臣以自重,行乱法之举,此例,绝不可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