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司徒杰的,一会你就这么和他说……”
两分钟后,方成华交代完老鼠仔怎么在电话里头和司徒杰对话,又拿起手枪杵了杵他的脖子。
“听明白了没有?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知道,知道!”
“知道还不快打!”
电话拨通,半晌才被人接起。
那头传来的依旧是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
“喂?”
“司徒警官吗?我是老鼠仔啊!”
“乜鬼老鼠仔?打错了你!”
“别挂,您还记得吗,前年号码帮的叹仔平在元朗上货四号仔,还是我给你们报的料呢!”
电话那头怔住了。
随后便听到司徒杰在电话里边大喊。
“看什么看?接着练你们的!
我出去接个电话就回来!”
随后便听到司徒杰对着电话讲道。
“是你啊,打电话给我,是要找我爆什么料吗?”
“绝对是猛料!阿sir,去年被你救出来的霍兆堂,又被人绑票了你知不知道?”
“有这种事情?你怎么收到料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加剧。
旋即老鼠仔望了方成华一眼,又神色紧张地对着电话讲道。
“是这样的,今年以来,一直没人找我出去做事。
所以我收不到什么料,就决定去流浮山那边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从一些游水仔身上刮点油水。
这不去不要紧,一去直接被一伙前来港岛干绑票的大圈给盯上了!
这些大圈是带着枪过来的,他们知道我跑过船,就让我去给他们找船……”
“行了,废话少说,霍先生现在在哪?”
“他们把人关在南丫岛榕树湾以东,大约一里远,一处山坳的木屋里。”
“你现在在哪?”
“不知道,我现在跟着这伙大圈飘在海里,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给你打这个电话的!”
司徒杰那边深深地吸了口气。
旋即又问道:“你确定霍先生被关在南丫岛吗?”
“千真万确!时间不多了,你先让我把话说完。
负责在那边看守的,有三个持枪的大圈。
他们这伙人的头目发了话,拿到钱,就把霍先生给处理了。
然后只要差佬敢前来营救,不管怎么样先第一时间撕掉肉票。
所以你带人过去营救的时候,千万不要心慈手软,一定要第一时间开枪干掉这三个大圈才行!”
“用不着你来教我做事,还有什么要汇报的没?”
司徒杰此刻已经是火急火燎,他知道,这是自己复职的绝佳机会,此时他只想打电话回东九龙行动组那边,询问霍兆堂被再度绑架是否真实。
老鼠仔继而答道:“司徒警官,那我这次爆料,能收到多少钱的线人费?”
“不知道,但是总之少不了你的好处!
还有什么线索要提供的吗?”
此时,方成华拿着枪示意了一下,老鼠仔当即会意。
“其他的我暂时就不知道了,司徒警官,记住了,南丫岛榕树湾以东一里地,一处山坳的木屋里!
他们人过来了,我先挂了!”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线音,司徒杰不疑有他。
当即放下电话,手忙脚乱的拨通了一串号码。
“喂,袁sir,我有件事情想问一下,霍氏银行的董事长是不是又被人给绑票了?
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马上给我打报告给警务处,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我掌握了重大情报,申请亲自带队,去把霍先生给救出来!”
茶果岭这边,老鼠仔将电话交还给方成华。
等看到方成华把这个电话的电池也一并卸掉之后,才畏畏缩缩开口。
“华哥,事情办妥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方成华将两部拆掉的电话装入一个塑料袋,随后站直身子,握紧手枪,立在了老鼠仔面前。
“老鼠仔,你老婆那边,我们会安排人送三十万过去给她,这笔钱足够让她给你女儿一个好的成长环境,顺利长大成人了。”
老鼠仔朝着方成华笑了笑:“事是我做的,把钱直接给我就好啦!
用不着给那么多的,几万块钱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方成华不禁鄙夷地瞪了老鼠仔一眼。
“你是真的把脑子给磕坏了,听不出来吗?
三十万,是安家费啊!”
老鼠仔脸色骇然大变,连忙摆手。
“华哥,华哥!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叫囡囡没有老爸,她……”
砰——
方成华没有再听老鼠仔废话,子弹出膛,直接贯穿了他的脑袋。
随后方成华走到屋外,拎起一同早已准备好的汽油,均匀浇在老鼠仔的尸身上。
连带那两个被拆掉电池的手提电话一起,丢在老鼠仔身上,点燃,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现场。
下午,三点左右。
邱刚敖蛰伏在榕树湾的一处山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