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时候,肥邓顿时也坐不住了。
要说和联胜还有人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情都敢做,那一定是龙根那个细佬了!
如果真让他和大d搅到一起,只怕两人一拍即合,指不定真的要搞出个新和联胜出来!
“扑街!大d现在在哪?”
“不知道啊,我现在躲在串爆这边!”
肥邓没心情再和吹鸡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腿脚也仿佛变得利索了。
他掀开被子,拿起床头的衣服套上,连袜子都来不及穿,汲拉着鞋子就朝外头走去。
正在客厅值夜勤的马仔看到肥邓出门,不解地问道。
“邓伯,这是要去哪里?”
肥邓只冷冷睇了这个马仔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揸车,去深水埗!”
十点二十分左右,何耀宗接到一个电话,旋即从时钟酒店出来,来到了隔壁街的茶楼。
牡丹阁包厢内,肥邓已经坐在那里等候,茶都饮完了两杯。
“邓伯,这么晚了还劳烦您过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何耀宗心里门清,但还是笑着坐到肥邓身边,再替他添好一杯茶水。
肥邓默不作声,审视了何耀宗良久。
随后才接过何耀宗递来的茶水,开口问道。
“我问你,大d是不是和你说了,他要搞新和联胜?”
“那倒没有,大d只是告诉我,他荃湾人多钱多,可以出面帮我去顶!”
“那好,你告诉我,你钟不钟意让大d出面帮你?”
“邓伯,兄弟堂口一家亲,他愿意帮我,我没道理不答应的。”
眼见何耀宗就是不接自己的招,肥邓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端起茶水饮了一口,放落茶杯。
肥邓打定了主意,再度开口问道。
“现在我问你一件事情,你是钟意做和联胜的分区话事人呢,还是钟意跟着大d,去搞一个新和联胜?!”
老家伙终于上道了!
何耀宗脸上笑意更甚。
“邓伯,就算我有心和大d搞个新和联胜,做话事人也轮不到我。
我当然是钟意做和联胜的分区话事人了!”
“那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你现在当着我的面,打电话告诉大d,就说你不钟意和他搅在一起,让他把话想清楚,明天过来给我一个交代!”
何耀宗只是摇了摇头。
“邓伯,现在棍子和账本都被大d拿走了,逼急了他,小心大d把账本交到差佬那边去啊!
要不这样,这件事情交给我来摆平,不过我就有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条件?”
“代理话事人呢,还是先不要选了。
如果我能帮社团把棍子拿回来,到时候棍子依旧交给吹鸡,半年后重新再选。
要不然传出去,让别人笑我们和联胜有被逼交棍的话事人,邓伯你脸上也无光嘛。”
望着何耀宗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肥邓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总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被这家伙一步步牵着鼻子走。
被迫答应替他册立分区领导,现在又要被迫答应作废今晚的代理话事人选举,说来说去,这家伙就是向自己表明了一个态度——
到时候吹鸡交棍,他也要站出来选!
这种社团细佬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还真是憋屈啊!
但他又找不到任何理由出来反驳何耀宗的这番言辞。
毕竟对方所提到要求都名正言顺,合情合理,自己挑不出任何毛病。
肥邓眼皮耷拉了下去。
“把棍子还给吹鸡,你觉得他还有胆回湾仔那边?”
“简单,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安排人守好吹鸡坐稳陀地,说不定还能顺带在那边的地盘插支旗。”
肥邓难以置信的打量了何耀宗几眼。
“你是不是把插旗想的太简单了?东星那边,你准备自己去顶?”
“东星的事情就不劳烦邓伯操心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上午东星的骆驼就会亲自过来找你老人家讲数。
这件事情,应该就到此结束了。”
望着言之凿凿的何耀宗,肥邓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
但是现在对于他来说,什么和东星开打,什么撑林怀乐做话事人,这些都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先把大d给收拾了!
真让他搞个新和联胜出来,他肥邓的一世威名,将彻底毁于一旦!
“阿耀,我只嘱你一句话,你代我转告大d!
把棍子交回来,账本交回来,社团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总之在他向我认错之前,阿乐依旧是和联胜的代理话事人!
要不然像他这么搞,以后选出话事人了谁不服就出来闹,那还要那条棍子做什么?”
丢下这句话,肥邓便撑着自己拿条拐杖,缓缓起身。
在马仔的搀扶下,颤颤巍巍朝着茶楼外边走去。
望着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何耀宗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拿起自己的电话,给大d拨了过去。
“喂,大d啊,今天晚上你和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