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才中结婚的样子。”
张玉芳接上道:“就是姜宁掉链子,竟然哭了。”
长辈们都笑了起来。
姜宁瞬间坐蜡:“好好的说我干嘛!”
张玉芳道:“你妈说你从小没哭过,被你爸吊起来打都不求饶,没见你掉过眼泪,结婚那天竟然哭了,哈哈哈,多稀奇,那天冯雨说了些什么来着,我都忘了。”
邓小芸翻了翻手机,她那天可是全程录了视频的,一直保存着呢,给放出来,就听冯雨语调轻缓,但那语气却像庄严宣誓一样:“今日与先生喜结良缘,愿与先生同甘共苦,一世相依,风起时笑看落,雪舞时共品茗茶……”
张玉芳连连点着头:“就这个,听听,这才像个文化人。”
邓小芸就打趣姜宁:“那你天为啥哭,是不是被冯雨感动了?”
姜宁点头,一副不知尴尬为何物的样子,道:“那当然,我爸妈从小不爱我,不是打就是骂,我都没感受到过温暖,我老婆说那么好听,能不感动嘛!”
大伙差点没笑岔气。
陈学峰对姜有信说:“听到没,儿子给你眼药呢!”
姜有信也在笑:“他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他。”
陈学峰就叹息:“陈刚小的时候我也没少打,怎么越打越没出息。”
姜宁立刻批判长辈们的教育方式:“姨父这就说错了,人不是打了才有出息,我出息也不是我爸打出来的,你们的这种老掉牙思想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大伙没有反驳,都在思考这问题。
张玉芳把邓小芸的手机要了过去,又看了一遍冯雨结婚时的发言。
心里一声叹息。
人和人是有差距的。
自家的什么时候才能像冯雨这样。
同样是大学生,怎么就这么大差距呢!
席吃到快两点,多数宾客都散了。
只有主要亲戚留了下来,陪着娘家客喝酒。
姜宁没陪,给舅舅舅妈说了一声,就去了医院。
医院也没人了,大伯母二伯母两家都走了。
只有姜妈和冯雪在照看。
冯雨脸色蜡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孩子躺在婴儿车里,睡的麻麻香。
姜宁先问他妈:“吃了没?”
张玉兰说:“吃了,那边完了没?”
姜宁道:“该走的都走了,娘家客在喝酒。”
先看了看孩子,睡的呼呼的。
又看了看冯雨,摸了下额头,问:“你感觉怎么样?”
冯雨说话都没力气:“疼。”
姜宁拉过椅子,坐在旁边握着她的手。
麻药过了,肯定会疼的。
他是看着剖开腹子孩子拿出来的,也受过那样的罪。
虽然冯雨受的罪跟他没法比,但也能感同身受。
坐了一阵,小侄女醒了。
小丫头不安分,在医院待了一上午已经哭闹好几次。
这会睡醒,又哭着要走。
张玉兰就哄她,奈何咋哄都没用。
气的想打两下。
姜宁连忙拦住:“你打她干什么,这么小的娃她知道什么,你先带她回去吧,顺便给亲戚们也说一下,别来医院探望了,来了吵吵闹闹的,让冯雨好好养几天。”
张玉兰不放心:“你俩行不?”
姜宁道:“有啥不行的,就算我俩没经验,不是还有护工呢吗!”
张玉兰就领着孙女走了。
姜宁坐在床边,看了会孩子。
孩子皱巴巴的,他却不觉的难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看了一阵,小家伙醒了。
眼睛都没睁呢,哭声先到了。
跟刚生下的小羊羔一样,哭的都没什么劲。
姜宁莫名有点紧张:“咋了,哭啥呢?”
冯雪赶紧比划了下,意思是肚子饿了。
姜宁就问:“下奶了没?”
冯雨没有力气动弹,一只手搂着孩子,说:“没有,先给喂点奶粉。”
冯雪已经在调制奶粉了。
热水是恒温的,装了就能吃。
奶粉和奶瓶是姜宁是从外面买的,冯雪装了半勺奶粉,兑上水,看着有点少,成年人还不够一口喝的,姜宁问:“怎么这么少,够吃吗?”
冯雪比划:够了。
冯雨说:“才刚生下,胃太小,要少喂,不能喂多了。”
冯雪比着手语,让姜宁让开。
姜宁说:“我喂吧!”
把孩子抱起来,一只手托着。
一手接过奶瓶,给塞到嘴里。
小家伙立马不哭了,闭着眼睛咬着奶瓶吮起来。
就一口奶,吃了一分多钟才吃完。
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吃完就再次睡着了。
姜宁把奶瓶给冯雪,却没把孩子放床上。
两手托着,一边打量一边说:“我女儿头发怎么这么密,又密又黑,我记的姜子文刚生下的时候都没几根头发,脑袋就就黄不拉几的几根,像是被太阳晒黄的草。”
冯雨嘴角扯扯,想笑却没力气笑:“和你一样,头发又多又硬。”姜宁就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