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的。
也就是说,如果李乾祐替孙、刘负担了这部分开支。
朝廷提前列支给他俩的这笔预算,就“合法”地落入了口袋。
“韦御史,你不也是?”侯君集继续揭短:
“为了你每年出城避暑方便,李乾祐专门将必经之路拓宽修缮,美其名曰‘市政’。”
三巨头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
“行方便不能算贪!……《贞观律》没说不行,能算贪么!”
接着便是什么“法无禁止皆可为”之类,书房内外充满了尴尬的空气。
本着自己沾屎、就要把屎抹得到处都是的原则,侯君集杀得活像拖把沾屎的吕布,雨露均沾地瞄准了房玄龄:
“还有房相,你的二儿子房遗爱之所以能进文学馆……”
“不必多说,你的意思已经表达地很明白了。”房玄龄不太从容地打断了侯君集的输出,有些脸红地转向了李明:
“所以,长安令是不太好‘动’他的。”
李明嘴角抽搐。
这下他是完全理解了,为什么这帮货对捉拿李乾祐这么推三阻四。
好家伙,原来京城里的大小官员,都受过他的恩惠,都和他有超出同僚关系的py交易,都有小辫子握在他手里!
而且,这一切还都是他巧立名目、洗白了的赃款!
这种既“贴心”又“懂事”的同僚,谁不喜欢呢!
所以,那家伙确实能有恃无恐的呀。
各个衙门都有“朋友”,这么多人保他,他慌什么?
甚至于,这次贪腐他所贪污的纸币,估计有一大半都被他拿了出来,散给各级官员当“朋友费”了。
“唉……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李明叹气道。
房玄龄松了口气:。
“徐而图之,才是正道。”
李明不语。
房玄龄嘴角抽搐:
“您是想徐而图之,对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