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仁也脸色阴沉:“值此的民族危亡之际,他这么做,是自绝于民族,自绝于国家!”
两人的声音同时透露着愤怒,但廖耀湘思来想去:“似乎,他躲在河内,我们也拿他没办法,若只是在河内也就罢了,就怕他”
廖耀湘的话没有接下去说,但所有人都明白,日寇一直在寻找可以扶持的对象。
如果真正在金陵再成立一个.
这可不是宁汉分流,而是彻头彻尾的分裂!
半数精华地区的分类,是极为可怕的一种结果。
以至于在座的几人只是闷头灌着黄酒,心情极为沉重。
这种艰苦卓绝的国战才开打一年多,半数国土沦陷,出海港口全部丢失,铁路更是几乎丢完了。
用山河破碎、神州陆沉来形容半点不为过。
这个时候,二把手投降了,你是什么心情?
沈复兴猛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可他说的下一句话,差点将所有人惊掉下巴:
“**大爷!让法属印度支那交人!不交人,我带兵打到河内去,一群土鸡瓦狗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