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踩狗屎运?”
麦穗朝他的样子眨巴眼,以示安慰他。
李恒歪头,把脸蛋侧向她。
麦穗柔媚笑了,踮起脚尖,很是乖巧地亲他一口。
李恒歪了左脸,歪右脸。
麦穗再次亲她一口。
李恒哼着小调继续找笋:“一次性出13根笋又怎么样?叔叔女儿刚刚还亲我两口呢。我才是赢家好嘛。”
麦穗带着少女的羞赧,低个头用手指反复地绞着衣角,继续找笋。
山里的笋多,李恒又是此道中的高手,沉迷其中两小时一晃而过,他问:“我们多少笋了?”
麦穗如数家珍:“37根。”
此时麦冬已经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唱山歌的孙曼宁。
李恒遗憾:“还差3根上40,算了,应该能赢我岳父。”
麦穗看了他一眼,在身后不搭腔。
“叔,你挖了多少根?”李恒问走近的麦冬。
麦冬说:“没数,大概有10多斤。”
孙曼宁举起手:“我数了,34根,都好大一根。”
李恒掂量一下对方的尿素袋,在掂量下自己的,心里大致有数了。
见状,麦冬也跟着掂量下,随后笑说:“不用称了,我今天输了,估计要少个一两斤。”
回到家一上称,果不其然,李恒挖的笋多出1.8斤。
麦冬愿赌服输,问李恒:“中午想吃什么?”
孙曼宁插话:“我能说不?”
李恒、麦穗和麦冬看着她。
孙曼宁伸手一指,指着田里的鹅:“能不能吃鹅?”
麦冬很爽快:“没问题,喜欢吃,叔叔这就去买。”
“啊?不是你们的?”孙曼宁问。
麦穗说:“是隔壁四爷爷的,钱可以买到。”
麦冬是附近十里八乡最有钱的人,别说买只鹅了,就算想要偷偷找个情人,估计都有很多女人愿意啊。
这不,不到半个小时,刚还在田里嘎哦嘎哦叫着的太白鹅,就已经躺在了案板上,几个人正围着拔毛。
奶奶过来问李恒:“你们老家有竹山吗?”
李恒回答:“有的,奶奶。”
奶奶搬根矮凳,坐在他旁边说:“都说你是文曲星下凡,把你手给我看看。”
李恒很给面子的把手伸过去,“奶奶你还会看手相?”
“不太会,但我想看看文曲星的手相和凡人有何不同?”奶奶戴上老镜,低头细细辨认起来。
李恒语塞,随后一边和麦穗说话,一边看麦冬两口子拔鹅毛。
过一会,奶奶手相看完了,连连开口夸赞:“不错不错,是个重情义的人。”
李恒听得迷糊,不知道这老人家再打什么哑谜?
旁边的麦冬却听懂一些,感觉这是老妈子说给他听的。
午餐很丰盛,有鹅,有冬笋狗肉火锅,还有水煮鱼,几大盆吃得非常过瘾。
饭后,李恒单独问麦穗:“奶奶会看手相?”
麦穗说:“应该会一点,村里人平常都找她打时。”
打时就是算命的一种。比如谁家牛丢了,鸡丢了,小孩走丢了,都会来找她老人家,奶奶一般是拿一把烧柴火用的铁钳在灰烬中点来点去,然后给出一个大致方向。
李恒问:“准不准?”
麦穗答非所问,“怎么?你是怕奶奶从你手心看出什么了?”
“看出什么我也不怕啊,我优点多多,缺点就一个而已,但重情重义不是足够弥补嘛。”李恒自卖自夸。
麦穗柔柔一笑,“妈妈说,明天给你拿15斤冬笋回去,要不要?”
李恒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那怎么好?又是拿鱼,又是冬笋的,将来会不会被暴打?”
麦穗听得好笑,“那我爸妈将来打你,你怕吗?”
“有点怕,但感觉这顿打逃不掉诶。”
李恒厚脸皮道:“所以啊,我以后要多来你家露脸,和他们把关系搞好,就算将来他们要下手,也顾着情面不好下死手。”
麦穗脸上的笑容更甚几分,觉得这个男人脸皮虽然死厚死厚,但也挺可爱的。
在麦家呆了两晚,第三天早上,麦冬就开着面包车送李恒和孙曼宁回邵市。
麦穗一路陪同。
把孙曼宁送到一中后,麦冬问他:“李恒,你在这边还有事不?要不我直接送你到前镇吧。”
如果是以前,麦冬可能只送他到汽车站就算。可现在,他莫名想去李恒老家瞧一瞧,于是才有此问。
不过麦冬的愿望注定要落空,李恒道:“叔,你把我放到城南公园就好,我还要等个人。”
他也不知道余老师为什么要把见面地点选在城南公园,而不是一中,余老师难道不想见一见润文老师么?
麦冬听了,立即发动车子,驶向城南公园。
路上,李恒对麦穗说:“今天余老师要去我家,麦穗你要不要一起过去玩几天?”
麦冬通过后视镜观察女儿神情。
麦穗沉吟几许,摇头:“算了,余老师找你是有事,再过几天就过年,我懒得折腾。”
听闻,李恒没强求:“好吧,那明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