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暗暗想,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坏很坏的事,她双手揉捏著脸蛋,火辣辣地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坏了,怎么去听墙角!
她也短暂谈过男朋友,只是才牵手就分了。如今她在医科大大名鼎鼎,男生看到她都是绕著走,唉,她感觉自己命好苦。
这个晚上,麦穗翻来覆去睡不看。
同床的周诗禾在黑夜中传来微弱声音:“有心事?”
麦穗停止翻身,僵了十多秒后,才又翻转身面对闺蜜,“诗禾,你也没睡?”
周诗禾打趣:“你这样我怎么睡?”
麦穗双手往后坤,半坐起来说:“那要不我换个房间,去隔壁睡。”
周诗禾问:“去隔壁你就能睡著?”
麦穗默然。
过一会,周诗禾温婉问:“是不是在想隔壁楼的事情?”
隔壁楼是什么,当然是李恆和肖涵了,而且这个时间点,不言而喻。
麦穗摇头,没承认:“没有。”
周诗禾似乎能在黑夜中看到闺蜜的面部表情一样,倒也没再追问,而是劝慰:“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多想了。跟了他,这种事情以后还会绵绵不断,要学会静心。”
麦穗无奈,重新躺回去,“真不是这个。”
麦穗確实有胡思乱想过李恆和肖涵在做什么?但她本身就不想去爭,倒也没有多少醋意,她忧愁的是后天和宋妤见面的事。
眼看明天就要回邵市了,眼看见面的日子又近了一天,她內心七上八下的,很是没谱她有想过推迟见面的日子,等李恆过来。
不过这个念头才生起,下一秒又被她无情地掐灭掉。
麦穗心想: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自己不能连累他。
周诗禾说:“以后肖涵过来了,我们就回宿舍住吧。”
“嗯。”麦穗知道闺蜜是为了自己著想,遂答应下来。
两姐妹晚上一直没睡,后面更是乾脆,起床来到外面餐厅,就著滷菜,喝起了红酒。
再后来,今晚呆这边没走的魏晓竹从隔壁臥室出来了,见面就问:“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晚上喝起了酒?”
麦穗问:“晓竹,一起喝点?”
魏晓竹没拒绝:“诗禾的厨艺太好了,今晚的菜吃太多,正好我渴了,起来找水,那就一起喝点儿。”
坐下,三人干一杯后,魏晓竹问:“我是起床找水喝,你们俩是又为了什么睡不著?”
周诗禾浅笑说:“我是一陪客。”
“哦,那我就不用问了。”魏晓竹故意拖著长尾音哦一声,轻笑出声。
接下来,三女就这样不断喝著,聊天一个通宵,喝了一个通宵,硬是把李恆中午带回来的两斤滷菜和晚上的剩菜吃完了。一瓶红酒也是一滴不剩。
早上4点左右。
周诗禾抬起右手腕看下表,提醒说:“穗穗,该喊曼寧起床了。”
麦穗同样看下表,当即放下筷子,朝对面臥室走去。
待麦穗一走,魏晓竹和周诗禾对视一眼,小声说:“我一直没懂。”
她一直没懂,穗穗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爭?
为什么要让自己睡不著喝闷酒?
周诗禾心领神会,细声细气说:“算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她若是真的爭,李恆不见得还会这么宠爱她。”
魏晓竹若有所思,半响出声:“倒也是。换种想法,不爭也是爭。”
周诗禾端起杯子。
魏晓竹也拿起杯子,“duang”地一声,两女把杯中酒喝尽。
她问:“你几时走?”
周诗禾回:“妈妈11点左右到。”
魏晓竹又问:“明年什么时候过来?”
周诗禾措辞说:“还不一定。”
魏晓竹点下头,隨后站起身,“我去洗把脸,再补个觉,等到天亮了,你叫醒我。”
周诗禾说好。
李恆走了。
肖涵、麦穗、张海燕和孙曼寧一块走了。
周诗禾独自送到巷子中央。
至於魏晓竹,补觉去了。
至於叶寧,睡得跟个猪似的,死沉死沉,压根就没醒。
关上门,步履轻盈地回到二楼,周诗禾警眼晓竹睡的臥室门,陷入沉思。
距离天亮还有2个半小时,周诗禾没什么睡意,於是拉开电灯,打开床头柜的锁,盯著里面的书籍瞧了一会,最后拿出《活著》,打算再看一遍。
这是某人的第一本书。
当初为什么会写这本书?
带著疑问,周诗禾很久就进入了书中世界,忘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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