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急的话,我可以托人提前带回去。”
杨应文摇手:“不急,等你采风回来也是一样的。”
说到采风,老抹布有些酸酸地说:“如今你的名气是真大,得知我和你是老乡朋友后,我们学校好多人跑来问我关于你的情况。连老师都有。”
李恒开玩笑道:“这还不好,有帅哥没?”
“要帅哥干什么?我又不打算现在处对象。”杨应文瞪大眼睛吐槽,要不是碍于子衿在,肯定会奚落一番他这个心萝卜。
饭后,三人散了会步。
怕被有心人发现,怕传到隔壁宋妤耳里,杨应文很有眼力见地没带两人去学校。只是在外面街道上走走停停,吃吃零嘴,吃吃冰淇淋,喝喝汽水,聊聊小时候,满满的感慨,感叹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就都快20了诶。
不知不觉天快黑了,李恒发出邀请:“老抹布,要不去我家玩会?”
杨应文果断拒绝:“不去,都说千宵一刻值千金,你们两今晚自己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陪我。拜拜!”
说句拜拜,老抹布利落转身,朝清华走了去。
陈子衿被说得羞红了脸,把身子靠在他手臂上,眼睛亮晶晶地打望他。
李恒在她耳边呼口热气,“想了?”
陈子衿嘴角含俏,片他眼。
“我们回去。”
“好。”
“等会不许说累。”
“德性~”
回到鼓楼李家的时候,屋里黑灯瞎火,冷冷清清的。
李建国和田润娥不在。
二姐李兰同样不在。
倒是茶几上留有一张纸条,上面写:老弟,今晚我带爸妈去人大那边的房子过夜了,明早回来做早饭。
得咧,这不明显空出屋子给两人使劲折腾嘛。
在边上读完纸条,陈子衿脸都没地方放了,然后假装以洗澡的名义躲了开来。
嚯!李恒是谁啊。
他好久没吃饱了,怎么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把纸条一扔,立时冲刺进了淋浴间。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绵绵不绝的咏鹅声。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杆拨清波。
这一晚,两人尽情放纵,陈子衿特别乖巧,十分配合他。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下半夜3点出头,李恒终于停歇了,右手在她光滑背部徐徐摩挲,双眼望着天板,回味刚才的疯狂。
陈子衿把头枕在他胸口,“老公,这次去阿坝什么时候回来?”
李恒道:“具体看情况,计划是一个月左右,我会给你写信。”
“嗯。”
她嗯一声,又问:“怕是那地方寄信出来不方便吧?”
李恒觉得在理:“那周末,我尽量找到电话打给你。”
陈子衿这才心满意足的答应。
久别重逢的两人接下来一直在细细碎碎说体己话,剩下的几个小时都没打算睡。
只是聊得好好的,陈子衿却突然说:“我前几天做了个好奇怪的梦。”
李恒问:“什么梦?”
陈子衿迟疑说:“我梦到丽珺去世了,身披军装入的土。”
“啊?”
李恒啊一声,侧过头:“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做这梦?”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奇怪嘛。”陈子衿不解。
李恒想了想问:“最近你和她有联系没?”
陈子衿摇摇头:“没有。但我在学校食堂有一次碰到柳黎,他说上个礼拜丽珺给他写过一封信,不过我不好问信的内容。”
李恒从记忆中抠摸抠摸,可惜,还是老样子,由于前生和陈丽珺高考后就基本失去了联系,压根想不起这姑娘的人生轨迹。
算了算了!
回忆一番,依旧没丁点落头,他放弃了继续动脑子。
其实他想到了宋妤,陈丽珺和宋妤的关系一直最好,说不定就有联系啊。
而且对方和麦穗关系也一样很好的,咋就和麦穗没来往了咧?
他娘的真是个迷。
他问:“柳黎在学校情况怎么样?”
陈子衿意味深长说:“柳黎现在的生活可丰富了,有一个学姐好像看上了他,天天拉他去搞晨练。”
李恒听笑了,“老柳不是最痛恨运动?”
陈子衿说:“谁知道呢,说不准现在非常享受。”
时间过得真快,聊着聊着,天亮了。
面临分别,陈子衿很是舍不得他,又缠着他研究了一回下水道修炼手册。
这次李恒使出了几分真本事,雄姿英发,带着几亿精兵大杀四方,杀得陈子衿连连告饶,被迫打开城门投降,让几亿精兵入驻。
早上7点半左右,李建国老两口回家了,一进门就开始忙活做饭。
李兰也回来了,目光在子衿脸上停留一会,心里暗暗在想:女人果然离不开男人,有男人滋润就是不一样。
在子衿收拾卧室的功夫,田润娥从厨房出来了,崴着手指、压低声音质问他:
“满崽,妈问你一件事,宋妤、子衿、肖涵、麦穗和余老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