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这声“阿姨”总是感觉别扭,还是没叫出口。
黄昭仪说:“前几天出院了,目前还好,医生嘱咐我,近期不要让她再受刺激。所以我没回家里住,呆在了这边。”
李恒问:“她老人家不想看到你?”
黄昭仪点头又摇头:“是我害怕。”
李恒听得沉默,半分钟后,他伸出双手,横抱起她,把她轻轻平放在怀里,然后低头静静地凝视她。
这还是第一次,他这么温柔。
自己这样温情地躺在他怀里,黄昭仪内心被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浸染,有点想哭,但泪被她很好地隐藏在了眼角。
对视一会,黄昭仪问:“我能吻你吗?”
李恒道:“我是你男人。”
黄昭仪看着他笑了,笑里都是深情,良久,她在他怀里半撑起身子,侧身吻住了他。
李恒一眨不眨看着她动作,直到她吐出红色信子,才张口露出一条缝隙。
激吻一番,她犹自不过瘾,开始跪在他腿上,吻他脖子,嘶咬他锁骨和肩胛骨,接着一路往下…
李恒舒服地想呓语,却强忍住了,临了制止她要伏下去的行为,“先不急,陪我说会话。”
闻言,黄昭仪把披散的头发用皮筋挽成一个结,重新躺到了他怀里。
李恒问:“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听到这话,黄昭仪心里没来由有种踏实感。
她心心念的男人找自己帮忙了,这代表什么?
代表对自己更加亲近。
对自己愈发放心。
代表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要知道他背后可还站着个余淑恒,不去找余淑恒,却来找自己,黄昭仪非但不觉得麻烦,反而有种满足感。
黄昭仪回答:“好。”
李恒讶异:“你就不问问什么事?能不能办到?”
“你说过,我是你女人。”黄昭仪学着他的样子说这话时,眼睛亮亮的,藏着一丝骄傲。
李恒沉凝地注视着她,突兀笑一下,然后把张志勇找自己借1000块钱、又急匆匆离开的事情讲了讲。
黄昭仪问:“你担心他出事?”
李恒点头。
黄昭仪从他怀里坐起来,“1000块确实不是小钱。”
说着,她拿过茶几上的座机电话,开始拨号,没一会接通就吩咐:“你帮我留意个人….”
3分钟左右,她把听筒放回去,侧身说:“我去做几个菜,咱们今晚喝点酒。”
李恒蹙眉:“你生理期,能喝酒?”
黄昭仪说:“我喝汽水,陪你。”
李恒同意了:“成,不要炒太多菜,两个就行。”
黄昭仪进了厨房。
李恒则去她卧室,从八门柜中找出一套衣服,洗了个澡。
“叮铃铃…”
“叮铃铃…”
刚从浴室出来,客厅电话就响了。
见厨房迟迟没动静,李恒来到厨房门口说:“你电话。”
正在一丝不苟炒菜的黄昭仪听闻,把火关掉,视线在他新穿的衣服上认真打量一番,夸赞道:“好看。”
李恒低头查看,衣服确实挺有品位,很对他脾性。
“喂,哪位?”
“小姨,是我。”
还没等大青衣说话,电话那头的柳月就问:“李恒是不是在你这?”
黄昭仪困惑,转头看向李恒。
李恒一样表示不解。
黄昭仪问:“为什么这么问?”
柳月说:“我之前做了个梦,梦到他在床上欺负你。”
黄昭仪:“.….”
李恒:“.…..”
柳月问:“我是不是猜中了?”
黄昭仪否认:“没有,今天不是周末,他在学校。”
柳月追问:“那他一个月来你这几次?”
黄昭仪说:“这个问题拒绝回答。”
柳月一如既往肆无忌惮:“那我换个问题,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在那方面他能不能满足你?”
黄昭仪有点不敢看李恒,“小柳月,这不是你该问的东西,我是你小姨。”
“好吧,果然有了男人忘了外甥女,想当初还是我给你们撮合的,哎,就把我这个有功之臣给忘记了…”柳月一个劲叨逼。
黄昭仪耐心听完,问:“这个点是不是找我有事?”
柳月埋怨:“你姐刚打电话过来,把我臭骂了一顿。”
黄昭仪问:“为什么骂你?”
柳月说:“还能什么,因为外婆生病住院呀,我还不能反驳,只能老实听骂。”
黄昭仪说:“这不像你。”
柳月道:“她威胁我,不听话就退学。现在人家不宠我了,正在家和爸爸另要一个孩子。我就纳闷,都42了,枯木还能逢春?”
黄昭仪意外:“你怎么知道。”
柳月神神秘秘:“她身边有我的耳目。”
黄昭仪把大姐身边的人挨个想一遍,结果没也猜出这耳目是谁?
柳月突然换话题,“对了,小姨,听妈妈讲,你和他行房没采取安全措施,你怀孕了没?”
黄昭仪低头沉默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