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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事件,时间太短,他那时候脑子蒙蒙地乱,注意力根本不在小腹位置好伐,所以他仍由诸多猜疑。
“你在想什么?”
说这话的余淑恒,再次恢复到了冰山模样,面无表情瞅着他,眼里全是危险信号。
李恒一把躺到自己床上,无奈说:“余老师,我后悔了,冰山太过无趣,你还是变回妖孽状态吧。”
余淑恒看了会他,稍后转身离开了主卧。
离开之际,她还不忘提醒:“关门。”
李恒脱口而出问:“不到隔壁歇?”
余淑恒没回答,走了。
过了会,不想动了的李恒挣扎着爬起来,去一楼关门
25号小楼,二楼客厅。
余淑恒先是泡杯咖啡,然后坐到沙发前,顺过座机,抓起红色听筒开始拨打电话。
“叮铃铃”
“叮铃铃”
“”
等了许久,电话终于转接通了。
还没等她开口,那边已经传来一个冷笑声:“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打过来了呵。”
余淑恒喝口咖啡,“就等得不耐烦了?”
王润文问:“按我说的做了?”
余淑恒不徐不疾说:“学会相信别人是一种优秀的品质。”
“呵呵!”
王润文呵呵一声,嘲讽道:“还差8分钟11点。”
余淑恒打望一眼对门卧室,悠悠地说:“你眼光不错,耐力挺好,卧室花费了点时间。”
王润文语气不由提高几个分贝,“什么意思?”
余淑恒说:“字面意思。”
“砰!”
电话骤然挂断。
余淑恒看眼手中听筒,放回去,随后斜靠在沙发上,继续小口小口喝咖啡,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急。
“叮铃铃”
“叮铃铃”
15分钟过后,茶几上的电话再次响起。
余淑恒默默笑了下,等到电话响到第6次才缓缓接起,“又怎了?”
“查寝!”王润文把这两次咬得很重。
余淑恒轻笑出声,“虽然下午打赌输了你,但这些年我赢过你太多次,润文,你还是一点没变,要不来沪市吧?”
王润文冷笑连连,“来沪市干什么?当丫鬟伺候你们?”
余淑恒手指点点,“不用,我看不上他。”
“呵!我这么过分的赌约你都照着做了一遍,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高冷余淑恒?”王润文抓住辩子不遗余力抨击她,可谓是字字诛心。
余淑恒说:“我帮你试试眼光。”
王润文问,“脱衣服试出的结果如何?”
余淑恒说:“问结果如何就可以了,前面的字眼你不觉得太酸?”
王润文眼睛眯了眯:“再挂电话就是绝交。”
余淑恒自动过滤这话,把今晚发生一切都原本讲述了一遍,不添不减,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说完,她把玩着手中的咖啡杯,不再开口。
消化好一阵,王润文揶揄:“这么说,你的魅力在他面前失效了?”
“别高兴太早,他暗暗咽了4次口水。”余淑恒慢慢声声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