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负责侦讯此次红票间谍案,还请周长官协助。”洪智有上前敬礼,绝口不提建丰和资料组。
“洪督查,入座。”周至柔抬手道。
“毛局长已经跟我通了电话。
“到目前为止,况富春仍未察觉,为了配合你们的侦讯,我决定任命吴次长为此次专案的协办人。
“洪督查看可好?”
周至柔一翘二郎腿,笑问道。
“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瞒周长官,我正愁不知从哪下手呢,况富春是中将,我级别也不够啊。
“有吴次长出面,那再好不过了。
“这样,我看由吴次长担任此次专案的组长,我为协从更为合适。”
洪智有道。
“好,志清,那就有劳你负责此次侦办了。
“要公正客观,有理有据。
“既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可放过任何一个害群之马。
“记住了。
“我不管他是谁?
“只要胆敢勾结红票,吃里扒外,一律从严从重处罚。”
周至柔背着手指示道。
“是,长官!”
吴志清、洪智有连忙立正行礼领命。
……
秘书长办公室。
况富春掌心焦躁的摩挲着乾坤珠,来回的踱着步。
柴前失踪了。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他是了解柴前的,好酒好色,虽然履历丰富,但早已腐化,非坚定之人。
一旦被捕,百分百会成为红票的叛徒。
自己跟此人有过密接。
柴前甚至许诺过,红票要解放湾岛,会提议上边让况富春担任湾岛省副手。
况富春碍于在大陆被红票打出了心理阴影的推断。
眼看第三野战军气势汹汹南下。
料定,老蒋守不了两个月。
于是下了重金在柴前身上。
现在好了,第三野战军被金门卡住了,第七舰队又要介入。
别说解放,柴前这帮子人底都被毛人凤刨干净了。
自己搞不好连带着也得倒大霉。
他莫名想起中午那道电话。
电话前两次响了三下便挂断了。
这是他和柴前约定的暗号。
第三次,他接了。
那头没有声音,也没有以往的暗号对语。
况富春怀疑,自己或许已经被柴前出卖了。
正忐忑不安的琢磨着。
吴志清领着洪智有走了进来:“况秘书长,忙吗?”
“老吴啊。
“这是有事吗?”况富春笑问。
“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保密局的洪智有督查。
“毛人凤局长通过侦查,发现了一些疑似你通票的证据,奉周长官的命令,特请你去专案组聊聊。
“请吧。”
吴志清抬手道。
“老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我怎么会通票呢?
“我25年就追随委座讨伐许崇智了,这,这绝对是诬陷。”
况富春有些慌了。
“况秘书长。
“是不是误会,问过就知道了。
“请吧。”
吴志清脸一沉,面无表情的公事公办道。
况富春暗自叫苦。
国防部土木系大员不少,偏偏挑了个吴志清来审自己。
吴志清是委座的人。
出了名的公事公办。
落他手里,连个人情都没法求。
上了车。
一行人直奔湾北监狱的刑讯室。
“哐当。”
龙韬领着两个面目阴鸷的刑讯科员走了进来。
“人抓来了吗?”洪智有问。
“抓了,就在隔壁。”龙韬点头。
“吴次长,谷组长,余科长,那咱们就开始吧。”洪智有道。
吴志清点头,冷峻威严的翻开了本子:
“况富春,去年9月26,晚上七点你在哪?”
“我,我记不得了。”况富春浑身发抖道。
“好。
“那咱们就问近一点的。
“今年2月16,晚上十点,你在哪,跟谁见面了?”吴志清森然发问的时候,浑身汗毛直立。
要不是余则成提前通了风告诉他,洪智有暗中动过手脚。
这上边记载的,现在只怕是他的大名。
“这都隔了一个多月了,我真想不起来了。”况富春皱眉道。
“不是,老吴,你到底啥意思啊。”
他有些不耐烦道。
“那我来告诉你吧,2月16日晚,你跟柴前在一家私人别墅晚会上见面了。
“给了他五根金条。
“还为他牵线搭桥向在场的富商筹集了两万美金的活动资金。
“根据柴前日记里的记载。
“你就是红票华东局特派的高级间谍,代号秘使,是也不是?”
吴志清继续逼问。
“我不认识什么柴前,这是污蔑,是陷害。”况富春鸣冤不认。
“来人。
“带进来。”
吴志清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