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那家西挪挪,到最后抬棺的人无奈弃棺,三具棺材当街一停都乱成了一团。
陆桥山也是被学生打的鼻青脸肿,只能抱头躲避。
嘟嘟!
嘟嘟!
密密麻麻的巡警吹着口哨,举着警棍冲了过来。
“撤,撤。”
郭佑良等人一挥手,领着学生就跑。
“刘闪,哪,哪具是钱教授,你做的记号呢?”陆桥山在嘈杂中大叫。
“那,那具,我用粉笔划了一道的那具。”刘闪指着其中一具棺材大叫。
“多亏了你小子机智。
“快,那具,抬走。”陆桥山大叫。
手下这才抬起那具尸体,麻溜儿抬上了汽车,直奔机场而去。
另外两家抬丧的也不敢逗留。
各自抬上棺材,在警察的驱赶中一窝蜂而去。
“陆组长,你没事吧。”探长李冬走了过来,递给了陆桥山一块手帕。
陆桥山一摸头,发现居然流血了。
“李探长,把那两家抬丧的都给我扣了,等我从机场回来再审他们。”他接过手帕按住伤口恼火道。
“陆组长,逮人总得有个理由吧。”李冬道。
“我让你抓就抓,哪这么多废话。”陆桥山恼火道。
“抱歉。
“白局长让我过来维持秩序,并无抓人指示,要不您给白局长打个电话。”李冬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道。
“你!”
就这一耽误的功夫,那两家丧队和学生早跑没影了。
“回头再找你算账。”陆桥山恼火的指了指他。
他这次杀回津海,直接把白世惟从稽查队顶去了警察局,级别虽然没变,但职能却大大缩减了。
白世惟的人能真心帮他才怪了。
陆桥山没再浪费时间,顾不上去医院,往手下开来的汽车走去。
“刘闪。”
他下意识想叫刘闪一块上车。
转头一看,刘闪不知是抓人还是干啥去了,也跟着没了影。
陆桥山上了汽车,直奔机场。
到了机场。
飞机早已经准备好了。
“陆处长,钱思明呢?”一个军官走了过来敬了个军礼。
“棺材里。
“这个人很刚烈,宁死不去岛上,人我已经下了药得昏迷一阵,足够你们转移去湾岛了。”陆桥山指着棺材道。
“好。”
军官一摆手,立即有人把棺材抬上了飞机。
很快,飞机在轰隆声中滑翔而去。
陆桥山暗舒了一口气。
“陆处长,咱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旁边有人小声提醒。
“什么事?”陆桥山皱了皱眉。
“验一下尸体。
“万一里边不是钱教授呢?”属下道。
陆桥山浑身一颤。
一天街道上出现这么多抬丧的,显然这是有人精心策划的。
他刚刚被学生的乱拳和石头打懵了。
光想着赶紧把人送走。
再加上还没走出丧子之痛,整个人的精神不在状态,这才走神大意了。
他本想去塔台。
只是头上还在渗血,疼的厉害,不赶紧处理怕破伤风。
而且塔台的人向来是由航校过来的,这些都是建丰的人,一个个都是一根筋,这程序那请示的。
就连陈长捷平日都使唤不动。
让他们把飞机叫回来,还不知道磨蹭到啥时候去呢。
“呸!
“乌鸦嘴,棺材里就是钱教授。
“你去找找刘闪。
“让他去站里等我。”
陆桥山懒得搭理他,上了车直奔医院而去。
……
“快,快。”
保定警察学院的人和唢呐鼓号手抬着棺材进了院子。
“老板,棺材换来了,我们的钱是不是该结了。”一个驼子上前舔着脸讨要工钱。
李涯从口袋里摸出一扎银元。
刚要发。
他剑眉一沉,把钱又收回了裤兜:“不急,先打开棺材看看。”
他想好了。
要是钱思明,也不杀,自己先藏几天。
等陆桥山送到湾岛的假货一曝光,国防部必然会大怒寻人,自己再找个理由把钱思明交出去。
不仅可以恶心陆桥山,还能顺便捞一大功。
“是。”
立即有人打开了棺材。
李涯一看到里边的人,脸都绿了,瞪眼大叫:“怎么回事,钱思明呢?”
“不,不知道啊。
“我们就是抢的那具披着围巾的棺材。”那人答道。
“狗杂种!”李涯面颊紧绷,眼冒凶光,狠狠一脚踢在了棺材板上。
他意识到自己被刘闪耍了。
“老板,我们的工钱……”驼子不管这个,又讨起了钱。
李涯拔出枪顶在了他的额头:
“钱?
“信不信老子要你们的命。
“都给我滚!”
“是,是。”驼子一伙人哪里敢得罪他,连忙一溜烟跑了。
“你们把棺材拉到城外去埋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