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余则成宽慰道。
“什么运气不好。
“那娘们就是个红票。
“我从赣西就开始抓红票,谁是红票过一眼就能看出来,证据都摆眼前了。
“可惜啊。”
陆桥山恼火的直想骂娘。
“慢慢来,饵不还在你手里吗?
“总能钓到大鱼的。”余则成道。
“等着吧。”陆桥山点了点头,气冲冲的回到了办公室。
……
洪智有到了行动队。
李涯关上门道:“老弟,林素芳和龙二的账本应该在你那吧。”
“在。”洪智有道。
“上边有没有陆桥山勾结他们夫妇倒卖军火的账目?”李涯道。
“有。”洪智有打开窗户,靠在窗边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道。
“太好了。
“我有个同学在剿总的警卫连当差。
“你把陆桥山的帐给我,我拿去让他呈给剿总,将陆桥山一军。”
李涯大喜道。
“你跟他这梁子看来是解不开了。”洪智有笑道。
“是啊。
“今天能上手,明天就能拔枪。
“我跟他只有一个能活着。”
李涯一脸无所畏惧的说道。
“账本我不能给你,这太明显了,你知道的我不爱得罪人,只喜欢交朋友。
“你俩斗你俩的,我谁也不帮。”
洪智有直接拒绝了。
“老弟,这对我是个难得的机会。
“你知道上次他打死了我七个暗线,建丰把我叫到京陵差点没枪毙,这口气不出我憋的慌。
“现在赢面越来越倾向陆桥山,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小人害死吧?
“我倒了,下一个就是站长,就是你啊。
“我跟站长是师生关系,他可不是,人家就是郑介民派来专门奔着站长位置来的。
“你不为我,也得为自己和站长考虑吧。”
李涯斜眼看着他,意味深长道。
洪智有佯作深思、为难,沉默了好一会儿道:
“你在海军陆战队认识人吗?美军那边也有本账。”
“不认识。”李涯摇头道。
“一个都不认识,哪怕扫地、刷厕所的也行。”洪智有道。
“没有。”李涯仍是摇头。
“行吧,你随便找一个,最好是那种爱赌、爱玩,名气比较臭的那种。
“嗯,就酒鬼托儿吧。
“他每天晚上都会去俱乐部喝酒,我会让威尔士指挥官把账本有关陆桥山的那部分给他。
“你点钱去买了。”
洪智有想了想道。
“我现在没啥钱。
“你知道的上次这五卡车白,咱们都赔本了,手里真没那么多现金。”李涯一脸苦涩道。
“没钱就去四海银行借,无非是出点利息。
“到时候立功受赏了,再还回去就行。
“实在没钱了,你不还有套宅子吗?”
洪智有笑道。
他知道李涯钱不多,但绝对还有,就是舍不得罢了。
“行吧。
“对了,我……我听说站长打算明年就退了。”
李涯咬了咬嘴唇道。
“是啊,这都2月了,马上该农历过春节了。
“站长再干一年。
“顶天明年三四月份就该请辞退休了。
“按照现在的战时副代新的提拔制度,新站长多半就在你和陆桥山两人之间了。”洪智有道。
李涯两眼放光,欣然道:“老弟,这么说这个副站长一职至关重要。
“我知道你之前加入过三青团。
“虽然三青团取缔了,但咱们不还是建丰的人吗?
“陆桥山是郑介民的老乡,咱们跟他尿不到一壶,你我得联手拿下津海站。
“到时候我主抓红票、情报。
“你经营物资。
“咱们联手不仅能搞到钱,还能助建丰打造一座真正的堡垒。
“这是双向的好事啊。”
李涯极力游说道。
“其实站长是倾向你的。
“站长和建丰是老同学,又是你的老师。
“之前郑介民来敲诈过他。
“站长对这事很是恼火。
“反正位置迟早要让,没道理不是你李队长啊。
“当然这只是我旁观的一点愚见,你也知道站长智渊如海,也不是我能看穿的。”洪智有自然不会放过两边搅稀泥的机会。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李涯大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洪智有回到办公室,水都没喝一口,陆桥山就走了进来:
“智有,待了这么久,聊啥了?”
“李队长让我给他,你和林素芳做买卖的账本。”洪智有道。
“不,不是。
“他想干嘛?
“你真给他了?”陆桥山人急了。
“山哥,我哪能给他坑自家兄弟。
“我说过,你俩的事我不参与。”洪智有道。
“吁。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