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同时,科尔还派斯密夫大使和北方的商人,开始为洪智有暗中操纵的一支新股站台背书。
毕竟是蒋家父子派的差事。
科尔心领神会,自是鼎力相助。
搞定了这桩大事。
洪智有马不停蹄直飞北平。
到了北平,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马汉三派刘玉珠开车到机场亲自迎接。
刘玉珠一袭黑色牡丹国风旗袍,火辣的身段,精致的盘头、妆容,美的就像妖精。
“姐,第一期都运了些啥?”
洪智有边说话,伸手沿着她旗袍的衩摆探了过去。
“讨厌。”刘玉珠轻轻拍打他,娇嗔道。
“都说良宵一刻值千金。
“老马肯定不会给我这机会,我也就只有车上这点便宜时间了。”
洪智有笑道。
老马是个人精,要停下来干点啥,人家掰掰指头一算时间不对,立马就能明白这俩搞事了。
上次派刘玉珠去津海。
那是人家老马给的,洪智有自然能受。
到了人家地盘,还敢下手,就是自讨没趣了。
要再让马汉三怀疑香岛的事有诈就更麻烦了。
在美色和金钱面前。
洪智有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刘玉珠知道他的死德行,嘴上俏骂了几句也就由着他了。
“运了大概得有七八万美金的古董还有黄金。
“你……你找的那地风景不错。
“老马一听副官偷偷说你那岛跟荣家有关,他果断就答应了。
“他现在对红票,对资本家比对国府的人更信任。”
刘玉珠不愧是特训出来的,就这说话依旧条理清楚,只是声音微微打颤。
“我只是心疼姐姐跟副官的这次香岛之行,肯定给了他不少便宜吧。”洪智有眨眼坏笑道。
“这不你支的招?
“还跟这呷风凉醋啊。”
刘玉珠连泛红润,吁吁道。
“我当然吃醋。
“没法,做梦天天晚上都是你,尝了味儿这辈子就跟着了魔一样,怕是忘不了了。”洪智有一边说着俏皮话。
“你呀就这张嘴厉害。”刘玉珠白了他一眼。
“上次在酒店,姐姐也是这么夸我的。”洪智有笑道。
“讨厌!
“你要死,车快翻了。”
……
离老马的豪宅还剩几公里,洪智有拿出手绢一擦手收工。
“害人精!”
刘玉珠娇嗔了一句,迅速喝了点水,对着化妆镜补了补妆。
神色很快恢复了美艳、干练之态。
下了车,她一抚翘臀理顺了旗袍,踩着高跟引着往里走去。
到了宅子,马汉三正翘着腿在看报纸。
见了刘玉珠和洪智有,他看了眼手表,与车程预算的时间相差无几,洪秘书是个厚道人啊。
“玉珠,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吧。”马汉三吩咐道。
“是,局长。”
刘玉珠笑着走了出去。
“洪秘书,香岛的事谢谢你了。
“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前几天我去行辕见了德邻将军,他对东北、华北的战事很看好,尤其是胡宗南攻打陕北。
“我不这么认为。
“这仗打败了,傅作义就该进北平了。
“打胜了,没了外患,委座就该对桂系、晋绥系开刀了。
“我呢,以前是戴老板临危受命,在华北安下的一颗钉子,既不是黄埔系,也不是江浙派,还不如郑介民这些老广帮呢。
“老板在时用完了就想拔掉我,多亏托你老弟的福躲过了一劫。
“现在他走了,我就更不受待见了,保密局派了个烟鬼王蒲臣,阴魂不散的盯着我,天天在我跟前装孙子,以为我不知道毛人凤那点心思呢。
“为啥卸掉我平津办事处主任,北平站长一职,还给我安排个肥职,这是要一点点活埋了我。
“我还就照单全收了。”
马汉三仰着下巴傲气道。
“不过你说的对啊,国军是胜是败,我迟早都得挨这一刀,还不如听你老弟的,早点准备跑路。”
顿了顿,他沙发上一靠,张手笑道。
“马局长透彻。
“我这次是有事相求,美佬拨了二十万军需,我想过您的路发到那边去,还请行个方便。”洪智有开门见山道。
他对马汉三的信任,甚至还在吴敬中之上。
为啥?
两人一起抬走了老板,早就是过命的交情了。
马汉三要卖他,他很难逃脱。
他要有麻烦,马汉三也好不到哪去。
别看平时来往少,偶尔还打打擂台,但却是真正的同气连枝。
这也是马汉三见了他能“畅所欲言”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
“你小子胆子挺肥啊,不要脑袋了?
“二十万美金的物资,那得多少车,多少人。”
马汉三皱眉道。
“问题红票出的钱高啊。
“马局长,你怎么就一定能保证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