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岛打开市场是迟早的事。
换句话说。
洪智有是直接赏了他一个金饭碗。
端起来,就有肉有菜。
还是热乎的!
而且,洪智有背后还有一个偌大的漕帮。
如果漕帮与自己青帮资源整合。
自己的名气,两帮的实力。
搭上洪智有在致公一脉的关系,即便在香岛继续干江湖买卖,开山立堂,也必然能打出一片天地。
原本对未来一直踌躇、迷茫的杜月笙。
经历短短一夜,突然发现好像也没那么难了。
贵人啊!
“老杜,你说咱俩这次摆了毛森一道,不会有麻烦吧?”喝了两杯,李参谋神色一沉问道。
“不会。
“洪秘书留了后手,毛森不仅不会埋怨咱们,说不定还得感激一番。”杜月笙笑道。
“别忘了。
“他毛森再厉害也是人。
“洪智有可是人精。
“人怎么能斗的过人精呢?”
杜月笙眯着眼笑道。
两人正说着,警卫走了进来:
“参谋长,杭城站站长毛森求见。”
“看吧,说曹操,曹操就到。”杜月笙道。
两人连忙来到外边亲自相迎。
“毛站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稀客,稀客啊。”李参谋上前客气打招呼。
“李参谋,能吹我的,自然是正北风。”
毛森笑了笑,转头看向杜月笙:
“老杜,我听闻昨晚青帮出现了流血之事,李参谋还出动了军队,不知是真是假?”
“你个老杜。
“有事也不知会一声,跑这来吃肉喝酒了。
“毛站长知道了昨晚的事,在杭城一宿没睡,生怕李参谋跟你发生了误会。”
毛万里在一旁十分不快,嫌杜月笙连个电话也没有。
“怎么会呢?
“杜先生是谁,那可是戴老板、毛站长的座上宾,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慢怠他啊。”
李参谋很懂味的给毛森戴了顶高帽。
“没有就好。
“老杜,昨晚听说死了两个人是真是假。”
毛森没有再客套,直接问道。
“的确是处理了两个。”杜月笙点头道。
毛森神色紧张了起来:“可是来自津海的洪秘书与随从。”
洪智有到沪时,他连打了三通电话,让杜月笙务必拿下此人。
结果当晚就闹出了人命。
还惊动了警备司令部。
除了洪智有,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了。
“洪秘书?”李参谋故作一脸不解的看向杜月笙。
杜月笙忙笑着解释:“毛站长误会了。
“昨晚我处理的是青帮两个勾结驻军倒卖军需物资的混账东西。
“李参谋现在不是主抓这一块么?
“他去青帮仓库,只是为了清剿那二人所藏军需和余党。
“顺便请我过来作个人证。
“不曾想因为这点事惊动了毛站长,杜某之过啊。”
说着,他向毛森拱手致歉。
“既然如此,为何不接电话。”虚惊一场,毛万里颇有几分恼火道。
“二位,这你们就错怪杜先生了。
“清点物资,抓人、录口供、作证。
“这摊活忙的脚打后脑勺,到现在都还没整利索呢。”
李参谋打了个圆场笑道。
“杜……”毛万里还想喝问,毛森抬手打住了他。
“洪秘书现在人在哪?”他问。
“昨晚便带人乘飞机回津海了。”李参谋道。
“回去了?”
毛森皱眉道。
“回去了!”杜月笙也点头道。
毛森沉默了片刻,双目阴沉沉的看着两人。
李参谋与杜月笙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可是“毛骨森森”,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毛森啊。
“走了好啊。
“老杜、李参谋谢了。”
毛森突然笑了起来,与二人握手告别。
“毛站长,你多海涵。”杜月笙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
“我还得立即飞往津海,改日再请二位喝茶。”
毛森没有逗留转身就走。
上了车,毛万里愤然道:“他们在联手戏耍咱们!”
“洪智有!”
毛森闭目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道:
“这人了不得啊。
“这事人家做的还是很地道的。”
“地道?”毛万里不解。
“他不愿与咱们正面冲突,玩了这出金蝉脱壳。
“让彦及先生给毛局长施压是想告诉我们,他不是我们能动的。
“真闹闹僵了,不体面的只能是咱们。
“咱们错就错在,仍把他当成是吴敬中的狗腿子。
“其实,他已经不是我们能碰的了。
“叫我一声老师,又是头站送礼,这已经是人情、面子给到了极致。
“万里啊。
“津海这块地,你可以死心了。
“那地方咱们是玩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