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伊妃毫无顾忌地释放着自己的魅力,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拿自己光洁的小腿去摩挲他西裤的光滑布料。
只不过略显生疏的挑逗先把自己激起了一阵战栗。
洗衣机心火高炽,鼻尖蹭过她的颈侧,呼吸灼热,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娇艳的红唇,却始终若即若离。
小刘道行尚浅,顿觉身体一阵酥麻,再也受不住这样旖旎暧昧。
于是连自己定下的“打扫干净屋子再吃饭”的原则也不顾了,反客为主将洗衣机按在沙发上。。。
落地灯的光晕在纱帘上洇成温柔的琥珀色,真丝睡裙滑落在沙发的褶皱里,像一片被夜风揉碎的月光。
路宽掌心的薄茧擦过她腰侧的蝴蝶骨,惊起一串细密的战栗,混着空调滤过的槐香,在密闭的空间里织成一张绵密的网。
两人实在有些口干舌燥的闷热,小刘求他去将窗户开个小缝,嗫嚅的娇声软语起着腻子。
窗帘被夜风吹得掀起一角,露出窗外缀满星子的天幕,不知过了多久,洗衣机的滚筒停了。
只有脱水时的嗡鸣还在刘伊妃耳际萦绕,混着两人交迭的心跳,在寂静里荡出层层涟漪。
“真要死了。。。”
少女脸上的绯色几乎从耳后蔓延至脖颈,月华倾洒在她侧卧的曲线,仿佛夜色中悄然舒展的银蛇,又似薄雾里若隐若现的玉带,每一寸肌肤都浸染着清冷柔润的光泽。
路老板也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不由分说了抱起少女去善后。
这一顿折腾,再相拥而眠时已快到晚上十一点了。
小刘躺在他怀里,拿自己的头发刺挠着眼睛半睁半闭的洗衣机:“我什么时候才能攻守之势异也啊?”
“嗯?”路老板搭了搭眼皮瞧着嘴强王者,每次的赛前吹牛皮都换来最终的落流水:“这辈子不可能了,我全年龄段拿捏你。”
“切!别忘了你可比我大五岁啊?走着瞧吧你。”刘伊妃故意调侃她,每次只能这么嘴嗨一下过过瘾。
路老板不屑:“大你五十岁都没事。”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说的就是你,你就是很快就破。”
“去你的!”小刘娇笑着去摩挲他的胡茬,旋即又兴奋地说起结婚的话题:“你有没有什么打算啊?譬如时间?地点?形式?”
要么说刘伊妃还是没经验,你跟进入贤者时间的洗衣机现在聊这个,那不是催眠?
饭前聊,他百依百顺,饭后聊,他一了百了。
“嗯。。。”路宽砸吧砸吧嘴:“我建议领证时间和婚礼时间都放在你的生日当天。”
“嘶!”路老板感觉自己的两根腿毛被连根拔起,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沙哑的哀嚎。
小刘目光不善地凑近他的脸:“你再胡乱敷衍我就揍你了啊?你就这么想省事儿是吧?”
“想省事儿结什么婚啊?继续洗你的衣服去啊?”
“没有敷衍啊!”路老板一脸无辜:“生日、领证、结婚时间三合一,这都不是三倍的幸福,是三的三次方的幸福啊!”
“哦对了,孩子的生日就是母亲的受难日,这一天对刘阿姨也是很重要的,四次方!”
刘伊妃恨得银牙紧咬:“你再这样我真申气了!”
“错了错了。”路宽伸手揽过小女友的肩膀,大手揉捏着宝宝食堂:“这还不是以你的意见为准,我这不是第一次结嘛!”
“你看我这初恋、初吻、初夜、初婚都给你了,还不够有诚意啊?”
刘小驴被他的无耻气笑了,翻身坐到洗衣机的胯上。
作为对身体肌肉控制能力极强的格式门徒,精准地拿自己的尾椎骨抵住匹诺曹的鼻子,眯眼地瞧着他:“你再敷衍塞责,我就让你机破人亡。”
洗衣机只恨自己没有金刚钻,温声讨好她:“明天是5月20号啊,要么明天先去把证领了?”
嗯,这日子好记,比生日也差不了多少。
“对啊!”小刘高兴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520这提议不错啊!”
“不行不行。”刘伊妃愣了两秒又连番摆手:“现在真不合适,我们这个小家还是得顾一下大家的。”
路宽懂她的意思,毕竟刚从前线赈灾回来,即便因为自己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心下稍安,但现在这个阶段还是不适合大张旗鼓。
就算他们自己低调行事,娱记们和民政局的又能保证信息不泄露吗?
怎么看,都是跟现在全国的氛围格格不入的。
路老板搂着她的香肩:“顾及一下影响也是对的,那就奥运会之后,不着急。”
“哪怕你那天突发奇想了,我们小小地让权力任性一次,请刘领导跟民政局打个招呼,还不是随时随地。”
“你可以先想想婚礼怎么办,中式的、西式的,在家里办还是出去办。”
刘伊妃纳闷道:“温榆河府这么大,很适合办婚礼啊,还能去什么地方。”
路宽半认真半玩笑道:“金融危机眼看愈演愈烈了,什么私人飞机、私人岛屿通通大贬值,我们之前在洛杉矶比弗利山庄买的房子估计现在都跌了一半了吧?”
当初买房还是考虑到经常性地两地出差,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