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谁能护得了你!”
话音未落,就听“扑通”一声,郑符阳已然嚇的跪倒在地,连磕数个响头:“大人息怒,息怒!下官知罪,知罪,还请大人饶过下官这一回!”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赵安怒气未消,却挥手示意护卫退下。
见状,郑符阳於地上膝行两步:“大人若能宽恕下官这一回,下官愿献上一半家產!”
“你当本官是什么人!本官为官以来从不拿他人一文钱,今又怎么会拿你的臭钱!”
赵安微哼一声,面上仍有怒气,但態度明显缓和许多。
“先前都是下官猪油蒙了心犯了糊涂,还请大人恕罪,恕罪”
郑符阳磕头如捣蒜,知道自个再不能端正態度,一场弥天大祸便从天而降。
“罢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赵安轻嘆一声,上前弯腰扶起郑符阳,“自古为官难,为官不易,你与本官一样都是三甲同进士出身,本官不忍你寒窗苦读到头来却落个牢狱之灾,且再与你一次自供机会,若真能坦白,本官便如对那程大德般予你一次赎罪机会,望你好生珍惜。”
珍惜,郑通判真的珍惜,再次呈上来的自供状多达两千余字,內中列举自己出任管粮通判四年以来多达十桩违法乱纪事。
“这份自供状本官且收著,望你好自为之。”
赵安满意点头,当著郑通判面將其自供状连同十几份举报材料放进“公文包”。
“大人便是下官的再生父母,下官肝脑涂地也难报万一,往后但有差遣,大人吩咐便是。”
郑通判这会的態度明显比之前端正的多。
“你我同僚,往后共事长著,不必如此。”
赵安上前亲切拍了拍郑通判肩膀,“你先前说的一半家產有多少?”
“啊?”
脸颊猛抽之后,郑通判咬牙表示愿意孝敬道台大人白银两万两。
意思几年通判干下来也就捞了四万两。
这个数目明显不老实。
赵安却是隨手一摆,笑道:“本官不要你的银子。”
“那大人的意思是?”
郑通判一脸不解。
“你拿一万两齣来跟本官合伙做点买卖。”
赵安一脸认真,“我跟八旗那边有点生意来往,郑大人若愿意,这一万两算你两成股,如何?”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