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的背景,在这个过程中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他的目标是扛起莽象一脉的大旗,在红灯照内成为最瞩目的存在。
然后,用实力和能力赢得祖师的尊重,以求达到一个特殊的目的——祖师,你不给我紫府机会,不合适。
“玉楼,你.”
虢百尺有些紧张的开口,面对如此气场的王玉楼,他紧张到额头的第三只眼,洞法灵眼,都瑟缩了起来。
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和王玉楼见面时,就在清溪坊。
那时候,王玉楼还是个小小的少年。而今,二十多年过去,王玉楼已经成为了非凡的筑基。
“百尺兄,明度想去赛马场看看,玉楼脱不开身。
这次我从西海带来的人不少,需要在清溪坊停留到符箓大师赛结束再走。
至于这几天如何居住,麻烦你安排人处理一下。”
王玉楼没有和虢百尺客气,直接道。
对空山师太客气,因为他和空山师太关系再好,也不是一个系统的,客气没有问题。
但王玉楼和虢百尺同属莽象一脉,王玉楼的资历又浅的厉害,如果他随随便便的就对每一个莽象一脉中的前辈毕恭毕敬,那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该高调了,再不高调,就成真龟孙了。
筑基后,该争的机会必须争!
“这”
虢百尺有些措手不及,他没想到王玉楼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要知道,就是王景怡也不敢如此和虢百尺说话!
然而,王玉楼似乎没有注意到虢百尺的态度问题,他只是疑惑的看着老虢。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战事,清溪坊镇守修士现在有八名,虢百尺带着的七人中,还有好几名只是寻常筑基。
面对带着几十名资深筑基的王玉楼,他忽然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拒绝的话竟然变得那么难说。
“明白,玉阙道友的意思,百尺明白了。”
虢百尺语气古怪的回答道。
王玉楼笑着摇了摇头。
老虢,你还是不服啊。
杨兑烈眼观鼻,鼻观心,只觉得王玉楼真tm能装。
“明白就好,此事关乎祖师金丹后的,我们莽象一脉于红灯照中的地位,百尺兄,你办事,我放心。”
老虢万万没想到,自己活了几百年,竟然被一个三十出头的小登给训了。
然而,王玉楼已经拉着金明度,入了清溪坊中。
烛照的人还没给王玉楼上压力,但王玉楼已经开始给莽象一脉中的其他竞争对手上压力了。
老虢,只是个开始。
旦日和虢百尺是师徒关系,但王玉楼丝毫不怕。
旦日真人,是很值得尊敬,可她和悬篆真人是两码事,和祖师也是两码事。
你旦日是很忠诚,但我王玉楼实名支持,支持悬篆真人,悬篆真人才是最忠诚的。
毕竟,我王玉楼做的那些微不足道的贡献,都是在悬篆真人的指导下做出来的。
而且
我也为派系流过血!
我也为祖师献过忠!
你旦日忠不可言,我王玉楼同样忠不可言。
你旦日修为高,但祖师成为金丹后,需要更多的紫府为他卖命,我王玉楼为什么不能成为其中的一个?
说到底,祖师和王玉楼一样,从不指望手下会绝对忠诚。
在势力扩张后,对内的管理上,祖师也必然会选分化而用的路子。
——
赛马场的看台上,金明度有些惊讶的看着下面纷乱的人群,看向玉楼。
“这就是你提过的赛马场?”
王玉楼娶了五名道侣,对每一个,都比较用心。
毕竟,这些道侣是他的延伸,关系处理好了,可以起到大作用。
带着明度见证自己来时的路,也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
“对,可能是从这时起,我入了祖师的法眼。”
赛马场中,相关人等正在为符箓大师做准备。
相比于第一次符箓大师赛时的草率,如今比赛的每一个流程都优化过,再不会出现一人画炸,就影响其他参赛者的情况了。
“那时候你还很小吧?”
王玉楼抬手,用手指挑起明度的下巴,笑着问道。
“怎么,想听我喊你明度姐姐了?”
金明度缩了缩脖子,道。
“没有,只是你此次回去见到映曦,该如何和她说我们的事?”
没想到明度在意的是这个,王玉楼沉吟片刻,道。
“苦海浮沉,能够相遇已经是缘分,对映曦,我有感情,对你,我也有感情。
很多事,说不清楚,也难以让所有人都满意,能一起走下去就走下去,不能一起走下去的话,就走不下去吧。”
日子总要过,苟且就苟且了,王玉楼没有让所有事情都变得能令所有人都满意水平。
金明度不娶行吗?
难说。
不娶金明度,王玉楼对莽象的献忠能这么顺利?
不娶金明度,王玉楼押送散修盟散修入红灯照能这么顺利?
不娶金明度,王玉楼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