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借此找下属的毛病,从而好多捞些。
你去辅佐她工作,必须小心再小心.”
两人聊起了纪远的工作,玉楼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他算是看明白了,袁道深和曲掌门昨天在自己的纳妾礼上慷宗门之慨拉拢自己后,无论是王邀海还是纪远,都把他当做了半个自己人。
这种骑墙两边捞好处的姿态,怎么说呢,危险是危险,但在目前滴水洞两大势力斗而不破的情况下,对玉楼而言,利益是大于危险的。
其他的不说,单单听了王邀海和纪远关于如何防范浊阴兰整纪远的谈话后,等会儿玉楼向王邀海求助,帮小鱼安排镇守修士职位之事,就会简单很多。
拥有共同的秘密,是关系提升的秘法。
“.换而言之,远弟,只要你可以挺过她最开始的三板斧,后面她就不会再轻易找你麻烦了。
毕竟筑基修士的主要精力要放在修行上,你难搞,她自然就懒得搞,当然,该防范还是要防范。”
面对纪远的求助,王邀海可谓知无不尽,说的又细又全。
纪远举杯倒酒,直接干了一杯,而后道。
“邀海师兄,你这么和我一分析,我算是有了上任的底气了,小弟拜谢,拜谢。”
成为大族的门徒,就要承担门徒该承担的责任,纪远没有理由拒绝师父的安排,唯一能做的只是想方设法的尽量自保。
“客气了,客气了。”
王邀海和纪远客气的差不多了,转而看向玉楼,爽朗道。
“玉楼,你可不怎么登门,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是哥哥我能帮上忙的,我定会尽力!”
这态度,可比对纪远时好多了。
他敬的不是王玉楼,而是王玉楼的出身。
纪远的眼中有些唏嘘,他今天还是带礼物上门的.
可怜杯中酒,只敬高门子啊。
王玉楼笑了笑,道。
“王师兄,这事其实纪师兄也知道,还是河湾渔港镇守修士位置的事情。
小鱼如今突破练气,正好能入华池宫为弟子,镇守修士的位置,再空下去,玉楼恐怕生变。”
王邀海的笑容更旺盛了,实在是玉楼这个师弟,太过有手段。
先干死崔定一,而后把老崔的镇守修士位置空悬,愣是等到自己的小妾成了练气,直接安排接替。
考虑到昨日张学武为王玉楼汪汪叫的样子,以后的河湾渔港,还是不是滴水洞的就难说了。
河湾渔港?
不!
王玉楼渔港!
那王玉楼想吃什么鱼,都不用喊什么老张我想吃鱼,抬个手指下面的人就往他嘴里送——一步到胃。
“玉楼,此事对别人来说很难,但咱俩的关系放在这里,老哥我就是去求,也要给你尽快办明白。
你且放心,弟妹的镇守修士位置,就是仙尊来了也抢不走,哈哈哈哈。”
王邀海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才跪下没几年,性格尚未完全转换过来。
明明是在开玩笑,但开的很冷、很吓人。
玉楼和纪远愣是迟疑了一下,才纷纷笑着附和。
——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玉楼便先告辞离开了。
纪远最后出来时,已经是玉楼离开半个时辰后,可见,王邀海确实很热心。
不过在离开执事小院区时,纪远却注意到玉楼似乎在等自己。
“玉楼?”他有些迟疑的走上前,打了声招呼。
说起来,他和玉楼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但关系嘛,不远不近,算是朋友,普通朋友。
“同行回去吧,玉楼有些问题想要向纪远师兄讨教。”王玉楼祭起自己的飞舟,两人便一起飞向了河湾渔港的方向。
纪远现在还是白茅渔港的镇守修士,调动还没办下来,两地相距不远,回去的话自然可以与玉楼同行。
“玉楼,师兄就算了,我当不起,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涵养的大族子弟。
叫我一声远兄即可,说起来,我应该是比你大的,但潜力就远远不如你了。”
玉楼知道,今天自己的修为把王邀海与纪远镇住了,不过这并非是因为他修为高,单纯是修行速度太快。
“师兄此言差矣,修行讲求的是百舸争渡,快不快,只要和自己比就好了。
现在师兄有了到洞天巡逻队中做执事的机会,未来只会越走越快,说不定过上几年就筑基了。”
纪远当然不会因为玉楼的话而自得,相反,他对玉楼的敬重又多了一份。
这个王氏子,很厉害,非常厉害。
明明已经是滴水洞天内扬名的存在,但完全没有一丝傲气,整个人就如山中的静水,气度依然那么超卓。
“算了吧,我只想在浊长老的手下不犯错,倒是你,想要问什么,尽管说。”
“您是一路从清泉宫修上来的,对华池宫弟子要面临的问题最清楚。
张学武、小鱼都是我的重要臂助,未来,如果想让他们入碧水宫,应该往哪些方向努力?”
玉楼很坦诚,老张和小鱼都是自己的人,纪远清楚这点,没什么需要避讳的。
“唔,每年名额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