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的话。
“我适应!”姑娘坚定的回应道,而后眼神又有些飘忽的开口。
“只是,不是太适应。”
适应,但不是太适应,这句话配合少女那躲闪的星眸,羞涩的带着些微炽热的小脸,简直不能再令人心动了。
玉楼没有说话,只是拉过小鱼,将其塞进了自己的被窝。
“无妨,慢慢就适应了,先从一起入睡开始.你不会打呼噜吧?”
小鱼本听得心都化了,可玉楼最后一句话锋一转,气的她直接捶了他一拳。
“你才打呼噜,就是全天下所有人都打呼噜,我也不可能打呼噜!”
“为什么?”
“我是仙女,哼哼。”
“你是仙女,那睡仙女的我岂不是仙帝,哈哈哈哈。”
“好了,你睡吧,睡完了还要修行。”
“嗯,晚安。”
“晚安是什么东西?”
“晚安不是东西,它是一种隐晦的告白。”
“告白是什么东西?”
“不晚安了,我睡了。”
王玉楼安静了下来,许久后,白小鱼从他怀里钻出,坐在床内继续打量自己的新夫君,眼神中,全是爱意。
怎么能不爱呢,玉楼可是她的大英雄。
只是,很多事需要慢慢来,她确实没做好心理准备。
——
骑着鹤老三,王玉楼从黄金台上一飞而起。
清晨的风吹动着他的法衣,刚刚结束了晨间修行的玉楼正处于一天中状态最好的时候。
灵鹤本身就飘逸灵动,鹤上的修者更是容貌俊朗、身姿卓然,一人一鹤行于滴水洞天的云水之间,好一副仙人出游的画卷。
不过,玉楼倒是对鹤老三多有意见。
“吴法先那只铁冠鹤是公的,你能不能别骑人家了?”
说起来这事,王玉楼心里就烦的厉害,昨天他和吴法先交流时,老吴放出了自己新买的灵鹤,让王玉楼看看。
是,虽然鹤老三这种一点红比铁冠鹤好多了,但修士的灵鹤就和男人的爱车一样,自家的车喜欢,别家的车有时候也挺喜欢,不影响。
就在玉楼和吴法先对两只灵鹤分析比较时,鹤老三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直接骑上了那只铁冠鹤。
玉楼和吴法先有心阻止,但又怕动作太激烈,伤了两只灵禽的飞羽,最后生生让鹤老三当着两人的面攒劲了一把。
这家伙给玉楼气的啊,当即就把鹤老三关进了灵兽袋中。
“丢人的玩意!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王玉楼骂的不太好听,当然,这里面绝没有鹤老三骑着公鹤都能攒劲成功,可自己空抱美人一夜却什么都没干的因素在。
绝没有。
“嘎嘎嘎,嘎嘎,嘎嘎。”
鹤老三似乎在表达什么,但玉楼听不懂,更懒得听。
你高低骑母鹤也行啊,你骑公鹤,简直岂有此理!
他严正威胁鹤老三一番后,一人一鹤也就到了碧水宫中。
入了功勋殿,玉楼就看到吴法先在摸鱼。
“老吴,我”
可他刚刚开口打招呼,吴法先就激动的蹦了起来,往后跳了好几步,还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灵兽袋。
吴法先还一脸警惕和愤怒的看着玉楼,意思不难理解。
不是,哥们,你的灵鹤昨天才爽完,今天就又来。
这合适吗?
这不适合啊!
“你放心吧,我说了,要是它再犯浑,就把它阉了。”
玉楼坐下后,自己给自己倒起了茶,丝毫没跟老吴客气,两人关系很熟了。
“这次过来,两件事,一个是把绯红法剑拿走,能搞定吗?”
“你们家的那位老祖真够厉害的,袁长老都开口了,掌门也同意了,你自然可以拿走——随便挑么。
说起来,那把绯红法剑还是袁长老前些年炼出来的,以他能炼灵器的水平,炼出来的法器飞剑自然不凡。
从材料到禁制,你不知道,有无数碧水宫弟子对着绯红法剑流口水,可都不舍得兑换。”
吴法先感慨道。
怎么可能舍得呢?
有两千一百点功勋的碧水宫弟子,往往都要考虑后事或筑基的事了,这些功勋干什么不好,买一把明显贵的离谱的飞剑
一万零五百枚灵石,都可以买上半枚筑基丹了!
这价格,在法器中虽然算不上空前绝后,但肯定算是贵到独一份的水平。
“袁长老炼制的,你是说袁道深长老?”
玉楼想起来,袁道深说过,他也精通炼道,自己如有需要可以讨教。
这话明显是客气话,但既然他的炼道造诣如此之高,厚着脸皮去讨教讨教,哪怕付出些代价也值了。
而且,以老袁对自己的态度,还真有几分可能会教。
嗯,以后找机会吧。
“当然,还能是谁,他每年申月都会开炉炼制灵器,宗门中的筑基修士都会巴结他,以求能有上一件好灵器。
袁家精通炼道,道深长老更是其中翘楚。
如此,在他带领下,袁家才渐渐成为滴水洞第一大筑基仙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