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99章 守夜人踪迹  错哪儿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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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流传出去就会成了冲撞仙人,而遇杀身之祸。

季忧倒未开始直言目的,而是与班主随意闲聊了几句。

他们这支戏班的所有人都来自云州东南的一个叫做平西的县城,走南闯北多年,因为拿手曲目颇受仙人欢迎,活的还算可以。

也正因如此,他们这一脉不像皮影戏那般中途断过传承,连师傅是谁都说不清楚。

相反,他们这一脉的传承很清晰,这让季忧感到庆幸。

而关于这八天唱过的那出戏,也确实没有出乎季忧的预料。

据老班主所说,这出戏的确是他们戏班子吃仙家饭的一出老戏,已经唱了数十年了。

每当有仙人过世,世家要万民同悲的时候,那些仙人都要点名要这出戏,还要他们的将故事中的主人公换成自家老祖的名讳,以塑造家族光辉。

百姓懂什么?

他们甚至连修仙是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人听了之后确实会信,觉得虽然仙人老爷每年都要收钱收粮,但真的是在庇佑他们。

换句话说,这出戏的原本很可能就是守夜人的事情。

季忧顺势地切入正题道:“那最后一出戏呢?最后一出戏讲了什么?”

班主听后将身后的箱子打开,从中掏出一本书卷:“这便是最后一出戏的内容,请公子过目……”

“这本子,还挺新的。”

“是啊。”

季忧伸手捻开了封皮,目光随即落在了书中。

此时的马车已经出了望月山的地界,晃晃悠悠地走上了一条丛林密布的破旧官道。

有天光穿过树荫,照射出满地的斑驳,被从路上驶过的马车撞散。

在和班主相隔两车的最后那辆马车上,并排坐着旦、青衣、老生与武生等等。

自从望月山离开,小旦就一直都心神不宁,等到已经看不见望月山,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口。

“那郎家的老祖,怕不是诈尸了……”

老生听后心中一颤:“胡扯,凡人才会诈尸,仙人怎会诈尸?”

小旦唇色的发白地开口:“若不是诈尸,他们为何质问我们可否唱了什么起尸还阳的戏码,而且那些仙人忽然就离开了。”

坐在旁边的武生自上车后就一直都没开口,眼见两人聊起此事终于忍不住张口:“我昨夜看到灵堂中有影子坐了起来……”

郎家的戏分为内场和外场。

外场的歌功颂德是给百姓看的,内场则有表演给仙人看的。

昨日有一场武戏,这武生被带入了山上,回来之后就心神不宁,此时才将事脱口而出。

小旦的脸色更白了:“此话当真?”

“只是模糊一眼,我也未看清楚,说不定只是随伺的孝子……”

“行了,别忘了班训,耳不进门,眼上遮帘,守住口舌,心中无澜。”

老生胆子极小,忍不住制止了他们的议论。

那位小旦和武生也知道这种事非同小可,终于闭上了嘴巴,在颠簸的马车之上陷入了沉默。

与此同时,季忧已经将那最后一场戏的底本看完,表情有些无语。

他以为最后一场的信息量一定会极大,毕竟里面可是出现了新人物关系的。

在他看来,即使找不到守夜人本人,但只要缕清他周围的关系也未必不算收获。

但他草率了,或者是说忽略了这出戏的目的。

这最后一场的底本根本不是守夜人的事,而是改成了郎昆的事情。

故事之中,郎昆救世之后去了山海阁,苦修道法,最后寿终正寝,受万民哭嚎送葬,于光华之中成仙归去。

进入仙界之时,那位大德郎昆还面对凡间念了一句诗。

千年修道一朝成,回首山河泪暗生。

天阶未踏心先倦,不忍人间悲泣声。

季忧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王法要看这种东西,伸手将底本交给班主:“这一出戏是接在老戏后面新写的?”

班主点了点头:“前八场都是固定的,最后那一场则是根据主家提供的生平所编写。”

“怪不得多了些锦衣华服的角色,敢情是郎家子弟,真是造孽……”

“公子对这郎家老祖很是崇敬?”

季忧抬头看向班主:“不,我只是对故事里原本的那个人十分崇敬。”

闻听此声,班主不禁愣了一下。

季忧见状又道:“班主可否将未删减的故事跟我说说?”

“未删减?”

“就是没有被改编的。”

班主闻声摇了摇头:“其实莫说原本的故事,我就连原本的第九场都未曾听说过,我们这一门有个规矩,老一辈临死之前,这最后一场才会传授下来。”

季忧听后思量半晌:“那夜呢?你们唱的那出戏里,充满了妖魔的夜色代表的是什么?”

“这个……也还没有传下来。”

“也都是你们这一门的老一辈才知晓,对吧?”

班主并未正面作答,而是忽然开口道:“公子莫非觉得这故事真的?”

季忧微微一怔:“难道连班主自己都不信?”

“哪有这种仙人,若真有这种仙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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